辛同头一昂,胸一挺,手一背,道:“动手吧。 ”
鲁那托“咯”地一声轻笑,宛如春风指过大地,让人胸怀大畅,但她立刻面笼严霜,冷冷地道:“你以为你这样说、这样做。 本巫就下不得手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白玉似的右手一伸。 轻轻地按在辛同的丹田之上。
玉掌贴腹,辛大童子鸡的身子不由一抖。
丹田在脐上一寸二分左右。 鲁那托玉手按在上面,掌缘与辛同地男根已然极近。 憋了二十几年的辛大童子鸡哪能受得了这个?辛小童子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昂起头来!好在大童子鸡的反应极快,没等小童子鸡的头触到鲁那托的手便将小腹向后一缩。
“怕了?”鲁那托冷冷地问,“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怕?老子长这么大从没怕过!”恼羞成怒的辛猛人牙一咬心一横,双膝向下略弯,小腹用力向前一挺。
火热的辛小童子鸡尽在掌握,鲁那托其白如玉的脸登时变得其红如火!
作怪地那个家伙也是面红耳赤,但是看到窘迫羞赧的鲁那托,值!此情此景,怎一个爽字了得?
大地巫祭毕竟是大地巫祭,任何胆敢小瞧大地巫祭的人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鲁那托剜了正处于爽畅得意中的某人,右手猛地一合,将辛小童子鸡狠狠地攥在了手中!
巫祭虽然不以体术著称,但大地巫祭的一握之力仍然不是谁都能轻易承受地,更何况又是那等敏感脆弱的所在?
辛猛人的脸色由红而白,由白而青,由青而绿,由绿而黑,瞬息间转换了无数次!
“啊!”辛某人发出了一声泣鬼神、惊天地的惨叫!他不能不叫,也不敢不叫。 疼痛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这种时候万万倔强不得——万一鲁那托恼恨之下一狠心把辛小童子鸡扯下来怎么办?这个险坚决不能去冒!
握着握着,鲁那托的脸,又红了……她就这样红着脸,手中的力道却在不住地加重,一直等到那个家伙叫得声嘶力竭才轻啐一声,恨恨地放手。
就在辛同长出口气以为苦难结束的时候,鲁那托左手疾伸,一把拉开碍事的辛小童子鸡,右掌按在辛大童子鸡的腹上,一蓬似有似无的乳白色光华自掌上喷薄而出,透入辛同地丹田。
“跳下去,你我地恩怨一笔勾销。 ”鲁那托恢复了一贯的尊贵威严,玉手向着天空一指,道:“如果你让血目玉鹰半途援救,此约作废,本巫将会亲自出手惩戒于你!”
辛同意念动处,灵神之珠分出一丝灵力,内视丹田。 气海内氤氤氲氲,不过已不是他那颗三色怪丹发出地光晕,而是透体而入的乳白色光华所化,犹如一幕天罗般将金丹紧紧地包在其中,彻底隔断了金丹与神识的联系。
辛同没有用灵力去探测那幕即似真气又似灵力的乳白色天罗,如果被鲁那托察觉到他还有灵神之珠的存在,把这个也封掉,那他只有等着变成一团肉酱了。
失去了真气的辛同步履沉重地行到崖边,两臂张开,双膝略弯,就待一跃而下。
鲁那托突然喝道:“且慢!”辛同一喜,以为她改变主意不让自己跳崖了,耳听鲁那托又道:“除了血目玉鹰,若你让腰间的幽冥魔蟒变身施救,约定同样作废!好了,你可以跳了。 ”
“好狠的心啊!”辛某人的内心发出一声呻吟,“老子赖以保命的两大绝招都被识破,看来真要变成一团人肉之酱了……”但事已至此,他又怎能不跳?
“这观日峰高近千丈,我金丹被封,真气不能使用,你又不许玉鹰和魔蟒救援,跳下去只有一种可能……本人不是在向你乞命,你听我把话说完!”辛同制止了想要说话的鲁那托,道:“临死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真是太美丽了……可否让我在死前再亲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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