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小子再厉害,终究也只是一个小辈。”刘胜业冷笑道,“王珑烟,出……”
嗡!
一声剑鸣轻盈声响起。
只见一道朦胧剑光,飘袅之间,似慢实快,向刘胜业斩去。
“不好。”刘知德勃然色变,手掌一扬,紫金钵幻化成一道紫光打了出去,紫金钵滴溜溜地转动间,化作一道紫色护盾挡到了刘胜业面前。
“铛!”
剑芒与护盾撞击,激荡起一阵冲击波涟漪,两件灵器各自向后退去。
饶是被救了一命,但是向来不善战斗的刘胜业,依旧被吓出了一声冷汗。
刘知德飞身而上,手托紫金钵,怒目喝道:“王珑烟,你竟出手偷袭一个小辈,还有没有点身为前辈的廉耻之心了?”
而珑烟老祖则是玉手轻捏住了珑烟剑,面纱上的星眸冷芒闪烁,显然杀意未消。
老祖不擅长嘴炮。
可王守哲擅长啊,哪能见到自家老祖吃亏,当即冷笑道:“你这叛主犯上,草菅平民的刘氏老贼,竟然也讲廉耻之心了?”
“你……你一个小辈,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辱骂一位灵台老祖。”刘知德被气得不轻,怒声道,“你连半点家教规矩都不懂,如何当得了家主?”
“呵呵~”王守哲笑眯眯地说道,“家教规矩,是对人用的。一条狗活得再久,终究只是一条老狗而已。我堂堂王氏家主,难不成还要对一条老狗拱手行礼,尊称一声知德老祖吗?”
说罢,他还真装模作样地对刘知德拱了拱手。
刘知德自从晋升灵台境后,从未被如此当众羞辱过,竟被气得老脸一阵红一阵白。
“守哲骂得好。”
“四哥哥厉害,骂死那条不知廉耻的老狗。”
王氏族人们,都纷纷为王守哲叫好。
便是连长辈,以及珑烟老祖都觉得一阵畅快,好生解气。
也是难怪。
若非刘知德和赵伯钧这两条叛主求荣老狗,在镇守宙轩关的各自防守位时,在最危急关头故意装死。
导致两段城墙失守,放进来了不少凶兽。
王氏的宙轩老祖与穹元老祖,岂会因此而战死?王氏这五十年来,岂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骂一声老狗,都是客气了。
“好好好。”刘知德怒极而笑,“不过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将死小辈而已,我刘知德,便让你呈一时口舌之快。”
当即,他回身拱手道:“李兄,按照之前约定,这个王珑烟便由您亲自出手将其牵制住。事成之后,另外一半酬金立即封上,绝不拖欠。”
队伍中间那个全身笼罩在灰袍中的男子,嘿嘿一声冷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老夫我最讲信誉了。不过,谅你也不敢拖欠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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