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随国公危矣,若是刘桃子击破了灵州,那一路到长家,都没有什么驻军…"
“不可能!”
宇文宪打断了高颎的话,他认真的说道:“就算如你所说,刘桃子就算能拿下灵武,那他定然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全军疲敝,我不相信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继续进军长安!"
“当初随国公攻打晋阳的时候,军队难道就不疲备吗?难道是想要拿下晋阳吗?"
“刘桃子不需要拿下长安,只要能领着骑兵出现在长安之外,我军必走大乱!!
宇文宪当即坐不住了,赶忙起身
“不成,我得去找国公!!"
“来不及了。
“什么?"
“主公,若是真如我说的,那刘桃子此刻应该是在休整大军,准备领轻骑奔赴长安了,您现在劝说国公,非但不能让他改变心意,还会被他所忌惮。
“我看,如今最好的计策,就是想办法击破敌人的摄军,而后再派兵回援,若是不能击破,也得确保全军能安然退回."
两个年轻人激烈的谈论了起来。
而在金埔城内,独孤永业再一次击退了冲上城啥的敌人,手里高高
举起了敌将的头颅,放声嘶吼起来。
军士们纷纷高呼,周人犹如浪花般退回,
独孤永业喘着气,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脸上满是亢奋
这帮西贼,真当爷爷是泥塑的!!"
当初在北边输给杨忠之后,独孤永业心里就一直憋着一团火,那次战败,是被自家人给卖了,狗日的高阿那肱和高济联手将他骗得团团转。
每次想起这件事,他都恨得牙注痒,晚上都睡不着觉,
如今再次理到周人,独孤永业死战不退,磨下军士们越战越猛,周人数十万大军,愣是无法咬下他来。
城外大营里的宇文护看着城外堆起来的一座座士山,眉头紧皱
怎么就是攻不破呢?
就在他心里再次想着这次出兵到底合适不合适的时候,斥候快步跑来
那斥候脸色惊惧,宇文护看到他的模样,心里一颜,知道是坏消
"大家宰!!"
“大将军杨摽在怀州被伪齐大将军类睿所击破,全军溃败,自己被生擒投降了…
宇文护脑海里嘴了一声,险些摔在地上,他摇晃了几下方才稳住了身体。
"你说什么??"
斥候低着头,抽泣了起来:
宇文护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杨操投降了??"
"他征战了二十余年…不是说百战百胜吗??不是说从未输过齐人吗?他!他!"
宇文护气的说不出话来,嘴唇都在哆嗦
“来人啊!!"
“召集诸将!!"
宇文护下了令,斥候们纷纷外出。
宇文护坐在上位,脸色通红,犹如火烧,可当各营的将军们齐齐来到了此处的时候,宇文护已经找回了状态,不再像方才那般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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