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摇头,“官家都说了此事是沈安指使,那就算在沈安的身上吧。”
“可她怎地笃定沈安此行必然会立下大功呢?”
“是啊!”
韩琦和富弼都有些不解。
包拯不说,韩琦冷笑道:“希仁,大家都在政事堂共事,你难道看不起老夫?”
“此事……”包拯苦笑道:“当时临行前沈安去过老夫家里,老夫问他此行可有把握,他说……若是没把握,他不会去西北。”
“原话不是如此吧?”韩琦挤兑道:“沈安那小子的性子老夫还是知道些的,他说话不会这般。”
包拯看了他一眼,“他的原话……旁人去了兴庆府就是送人头,反而会促进西贼内部的融合。只有他去了,此事才有希望。”
这话自信的让人觉得信心满满,韩琦干咳一声,“小子大言!不过还是有些希望。”
富弼挤兑道:“韩相以前可不会这般说话。”
前倨后恭可不是韩琦的性子。
老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要不你去试试?”
两个老对头神色阴沉的看着对方,韩琦不自觉的开始挽袖子,富弼不甘示弱的拉了一下胸襟。
两个宰辅打架,这样不妥吧?
包拯说道:“官家怕是想在宗正寺插一脚,那赵仲林就是关键,二位,可别忽略了正事。若是有人来说此事,当知道如何应对才好。”
韩琦冷冷的道:“让他找沈安算账去!”
……
在许多时候,当一个家庭遭遇了重大挫折时,女人往往会比男人更有韧性。她们会去寻找门路,会去寻找一切可能的办法。
而男人在推算过可能性之后,有不少人会浅尝即止,然后沮丧悲观,以酒浇愁。
贾俊就是如此。
他坐在家中喝着闷酒,两个歌姬在前方一人唱歌,一人跳舞。
他家的家境不错,这也是他舍得出数百贯给舅舅去跑官的底气。而养两个歌姬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事。
“官人!”
钱氏急匆匆的回来了。
“某让你别再出门了,可是没听到?”
贾俊醉醺醺的把酒杯顿在案几上。
钱氏进来,见他这副模样,毫不犹豫的端起盆就泼了过去。
这个时节天气乍暖还寒,所以贾俊弄了盆热水来温酒,这一下就被泼了个满面。
“哎呀!”
贾俊的酒意一散,骂道:“你这个贱人!”
钱氏想起在外面打探到的消息,就怒道:“我为你在外奔走,你却在家饮酒作乐。”
“你奔走了什么?”贾俊劈手就把酒杯扔了过去。
钱氏避开酒杯,冷冷的道:“沈安的娘子出手,令家仆打断了赵仲林的腿。”
贾俊又拿起了酒壶准备砸,听到这话后一愣,“谁?”
“沈安沈龙图的娘子!”钱氏冷笑道:“也是我的故交。我从未告诉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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