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允良父子绝食开始,大家就对所谓的辟谷多了兴趣,只是一般人不愿意去尝试。
稍后就有人去把这个事报给了赵祯。
赵祯愕然道:“当然不可能大行于世。”
一个戏法而已,谁愿意去学?
……
“国子监的教学以后会有些麻烦,元泽。”
王雱在摇着折扇,风度翩翩,闻言微微颔首,风度极佳的道:“安北兄吩咐。”
沈安说道:“好生学,以后我若是没空,你就得去国子监里顶上。”
王雱霍然起身,难以置信的道:“安北兄,这怕是不好吧。”
他没有国子监的职位,没资格去授课啊!
可去国子监授课却是一个极大的诱惑,算是对一个人学问的认可,所以他也是有些失了分寸。
沈安淡淡的道:“这只是代课而已。国子监……我现在是国子监的金主,你说呢!”
哥有钱,不高兴就走!
这就是土豪作风,豪爽的一塌糊涂。
王雱低下头去,心中感动,半晌才说道:“多谢安北兄。”
这个性子倨傲的少年终于也知道低头了。
“哥哥!”
呵哧呵哧的声音中,书房的门被顶开了,一个狗脑袋探了进来。
这是花花。它看了里面一眼,然后身体一挤,就把门给挤开了。
“哥哥!”
果果就顺着花花挤开的门缝跟了进来,一人一狗配合默契。
感动的气氛被驱散,两人都含笑看着果果。
“哥哥,有人在外面哭呢!”
啥意思?
沈安使个眼色,王雱就出去问话。
沈安抱着妹妹在嘀咕,“字写了没有呀?”
果果坐在他的腿上,小腿儿微微摆荡着,就像是坐秋千。她皱着眉头道:“写了。哥哥,手好酸。”
说着她还举起了小小的手,以增加说服力。
“那么辛苦?”
沈安故作惊讶,然后给她揉手。
孩子就需要哄着,什么大道理且等以后再说。
这就是一个宠溺妹妹的哥哥的日常。
稍后王雱回来了,带来了一个消息。
“是被国子监入学测试刷下来的人,被劝走了。”
王雱突然躬身,就在沈安愕然时,他起身道:“恭喜安北兄。”
除去君亲师,王雱可不会给谁行礼。
“恭喜我什么?”
王雱恭谨的道:“先前那人就在做实验,以证明自己不是滥竽充数。”
“哪个实验?”
沈安的面色不大好看,觉得这是有人泄密了。
如果涉及到那几个重要实验,他发誓会把泄密人揪出来,然后一家子赶到海边去。
他再三叮嘱过那些学生,可真有人犯错的话,他不会怜悯。
“是那个蜡烛燃烧吸水的负压实验。”
这个?
这个是沈安让学生们可以传播的实验,算是为国子监的杂学打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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