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朕身边做女官是不是很无聊?”朱由检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柳如是如凝脂般的手背,轻柔的问道。
“确实有一点,”柳如是微笑道,“不过还好,天天接触国家大事,眼界开阔了很多,感觉很充实。”
“哈哈哈......”朱由检笑了起来。
自从柳如是来到身边做女官,朱由检感到轻松很多。和太监相比,柳如是很心细,各种事情都做的井井有条,省了朱由检很多事。
“陛下,下官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柳如是突然说道。
“有什么话尽管说来。”朱由检浑不在意道。
“陛下整日忙着批阅奏疏,从早到晚,太过辛苦。而且据下官看来,很多奏疏上所讲内容并非十分重要之事,却也送到了陛下面前。以下官看来,陛下乃是九五至尊,不应该把精力用在各种琐碎事务上,应该找人分担一些。”柳如是轻轻道。
朱由检扭过脸,狐疑的看了柳如是一眼,然从柳如是脸上却没看到一丝异常,看到的只是隐隐的关切,心便放了下来。
从到秘书处任职,开始,陈子龙等人便爆发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热情,把全部的精力用在处理各种事情上。他们虽然年轻,学问能力都很好,论智商哪一个都超过朱由检,处理事情自然也井井有条,让朱由检很放心。
有了这些人在,朱由检总算从琐事中脱出身来,总算轻松了很多,终于有了空闲时间。
“朕到南京这些时日,除了去孝陵祭祖那次,都没有好好转过,现在有了时间,可得好好看看。”朱由检笑着对柳如是道。
“下官对南京熟悉的很,可以做陛下的导游。”柳如是莞尔一笑。她跟随徐佛儿当侍女时,在南京生活多时,经常随着徐佛儿参加各种文会,对南京城的风景名胜非常熟悉。
“很好,咱们明日便去游玩一番。”朱由检兴致勃勃的道。
而此时,北京朝廷,文官们人心惶惶。
就在数日前,朱由检重新成立南京六部的旨意到了北京,让朝廷文官们又惊又怒。
实在是朱由检做的事情太过出格。
重新任命南京六部官员也就罢了,毕竟南京六部官员都涉及到勾结江西反贼之事,被处置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新任命的南京六部尚书都是什么人啊,真是胡乱任命。
洪承畴原本是兵部尚书,调任南京兵部尚书也就罢了,温体仁可是内阁大学士之一,却被任命为南京礼部尚书,偏偏内阁大学士的身份还保留着,内阁大学士兼南京礼部尚书,大明两百多年还从没有这么任命过。
这也就罢了,那袁可立原本已经致仕,都七十了,却还被任命为南户部尚书,而且从起复到任命都没有通过北京朝廷,完全是皇帝自己一手行为。
更让人恼怒的是,宋应星不过是一个举人,在科学院任教而已,从九品的翰林待诏身份,一下子变成了六部尚书朝廷大员,提拔之快简直骇人听闻!
而还有更甚者,田尔耕乃是臭名昭著的锦衣卫头子,武将的身份,竟然被任命为刑部尚书!
乱命,简直是乱命,致大明制度为何物?从接到圣旨开始,朝上便炸了,朝廷官员皆义愤填庸,六科给事中们都叫嚣着,要封驳这道圣旨。
而此时,北京朝廷,文官们人心惶惶。
就在数日前,朱由检重新成立南京六部的旨意到了北京,让朝廷文官们又惊又怒。
实在是朱由检做的事情太过出格。
重新任命南京六部官员也就罢了,毕竟南京六部官员都涉及到勾结江西反贼之事,被处置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新任命的南京六部尚书都是什么人啊,真是胡乱任命。
洪承畴原本是兵部尚书,调任南京兵部尚书也就罢了,温体仁可是内阁大学士之一,却被任命为南京礼部尚书,偏偏内阁大学士的身份还保留着,内阁大学士兼南京礼部尚书,大明两百多年还从没有这么任命过。
这也就罢了,那袁可立原本已经致仕,都七十了,却还被任命为南户部尚书,而且从起复到任命都没有通过北京朝廷,完全是皇帝自己一手行为。
更让人恼怒的是,宋应星不过是一个举人,在科学院任教而已,从九品的翰林待诏身份,一下子变成了六部尚书朝廷大员,提拔之快简直骇人听闻!
而还有更甚者,田尔耕乃是臭名昭著的锦衣卫头子,武将的身份,竟然被任命为刑部尚书!
乱命,简直是乱命,致大明制度为何物?从接到圣旨开始,朝上便炸了,朝廷官员皆义愤填庸,六科给事中们都叫嚣着,要封驳这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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