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不安全,侯府那些人怎么可能容忍纪初禾活着,所以纪初禾得为自己谋出路。
“就是他偷了我的银子,银子就在他腰间的布袋里,里面一共三两银子,姑娘若是不信,大可打开看看。”
纪初禾的马车刚靠近,就听到中年男子粗声呵斥。
“没······没有,这银子是我的。”
另一道清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着急。
“公子莫急,你说是你的,不如打开给众人看看,岂不是明了了,也可以还公子一个清白。”
二公主声音轻柔,看似是在帮江云清说话,可实则是在逼迫江云清。
而江云清迟迟不肯打开布袋,就足以证明,里面确确实实有三两银子。
江云清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清楚的知道他有多少银子。
“江公子,你在这里啊,倒是叫奴婢好找!”
就在这时,一个丫鬟走上前来,正是春禾。
纪初禾不方便与二公主直接对上,便安排了春禾过来。
“二姑娘说您布袋坏掉了,叫奴婢给您送个新的,省的里面的三两银子也丢了。”
春禾走上前,拿出一个新的布袋递给江云清。
“姑娘也知道他布袋里有三两银子?”一边看热闹的人问道。
“是啊,那银子还是我家二姑娘给的呢,自是知道!”
春禾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不是他偷的?”那人又问。
“大婶您别开玩笑了,江公子可是举人老爷,与我家二姑娘同是青阳来,改日就要殿选了,怎么可能去偷盗。”
春禾一副你别看玩笑的模样。
举人老爷那就是等着被分配官职的存在,谁会为了三两银子而毁了前程。
“是吧,举人老爷!”春禾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冲着江云清使了个眼色。
江云清不认识春禾,但他能感觉得到,春禾是在帮他,当即就傻傻的猛点头。
“这位大叔若非要说是江公子偷了银子,大可去衙门告状,若是查明冤枉了举人老爷,那可是要吃板子的。”
春禾侧身面向那个满脸横肉的中年男子,男子眼里闪过一抹心虚,却依旧梗着脖子:“举人老爷又怎么样,举人老爷就不偷银子了,反正就是他偷了我的银子。”
男子此时显然已经没了之前那嚣张的气焰,语气颇有些无赖。周围人顿时看明白了。
这王二麻子怕是看人家举人老爷独自一人,想要讹人吧!
得亏举人老爷有同乡来澄清,要不然,不得便宜了这王二麻子。
“是吗?那请问,江公子的布袋里,是整块银子,还是碎银,碎银又是多少?”
春禾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对付王二麻子这种无赖就是要他心服口服,没有反驳的余地才是。
“这······”王二麻子犹豫了,没人给他说是碎银还是整块银子,只说是三两。
春禾见此,那还不明白,当即就朝着人群大喊:“快来人啊!报官啊!有人诬陷举人老爷。”
王二麻子不成想春禾会大喊,当即一惊,反应过来后转身就跑了。
他就是想赚个几两银子花花,不想进官府。
见着人跑了,初禾“嘁”了一声,就这胆子还敢出来讹人。
“江公子我家姑娘有请!”
春禾面向江云清恭敬许多。
“姑娘请稍等。”江云清面露歉意,然后在春禾点头后,这才走向二公主,朝着二公主行了个时揖礼,行礼时双手抱拳与目齐平,弯腰俯首六十度到九十度,是学子大礼。
“谢姑娘方才为小生解围。”
“不客气!”二公主微笑,但眼底闪过一抹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