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儿轻轻地朝苗秋雨点了点头,苗秋雨立刻会意,语气坚定地说:“那我们就等待城主府的人来吧。”
没过多久,红香阁的长老如风般赶到现场,他走到苗秋雨的身边,满脸关切地问:“小姐,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苗秋雨详细叙述了事情的经过。不久之后,城主也匆匆赶到。他看着地上的尸体,眉宇间闪过一丝疑虑,然后沉声问道:“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红香阁的长老,此刻亮明身份,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他指着钥儿背后的人,沉声说道:“他就是横威镖局的公子韦获超,我们曾见过他与二爷结为义子的场景。”
城主听后,看了一眼背上的韦获超,然后决然说道:“让他们到城主府暂留吧。那些死去的人只是下人而已,不必大惊小怪。”
随后,城主看向张公子,脸色一沉,厉声喝道:“过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张公子畏畏缩缩地来到城主面前,小声辩解道:“爹,是他们先动手的……”
但是城主却不再听他的解释,只是看着他摇了摇头,心中满是失望。没等腻子说完,城主直接给了儿子一巴掌说道:“你什么德行我会不知道。从今日起,罚你守宗祠一年。”
张公子听了城主的话,立马垂头丧气,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两女,似乎要将她们吞噬一般。
城主看着张公子的表现,再次怒道:“还不给我滚,没用的东西。”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耐烦和愤怒,显然对张公子的表现极为不满。
负责人看到这种状况,小心翼翼地躲在人群中,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他知道,眼前这几位可都是不好惹的主,自己可不想成为他们的出气筒。
城主转头看向红香阁长老,再次问道:“先到府上一叙,还有这两位姑娘。放心,我还没有那么不讲道理。”
他的语气虽然有些生硬,但听起来还是有一定的礼貌。苗秋雨这时候说道:“那就有劳城主大人了,还请城主大人安排好房间。”
益城城主府的一间房内,韦获超静静地躺在床上。他的额头冒着冷汗,双眉紧皱,表情痛苦不堪。十年来的心魔,如同一道沉重的枷锁,一直折磨着他。
他的脑海内,不断重复着爹爹娘亲的死状。那些血腥的场景,像一把锋利的刀,深深地刺入他的心中。
这十年来,韦获超一直承受着这个沉重的负担。如果不是有小镜的出现,他可能早就崩溃了。一旦离开小镜,压制心魔的力量就会减弱,他就会重新陷入痛苦之中。
平时和亲人、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韦获超还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一旦遇到亲人有危险,他就会失去理智,被杀戮的心魔所控制。这种无法自控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
钥儿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拧干毛巾,然后轻轻地盖在他的头上。这一幕让旁边的苗秋雨不禁问道:“他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杀戮心魔的?”
看着韦获超痛苦的样子,钥儿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她开始低声讲述着与韦获超相遇的故事,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深深的关心和忧虑。
听完韦获超的经历,苗秋雨不禁感叹道:“你们组建势力我可以加入么?我只代表我自己。”
听到这句话,钥儿惊讶地转过头看着苗秋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疑惑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苗秋雨沉默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说道:“我想摆脱你哥哥的纠缠,还有家族里的勾心斗角。我已经厌倦了被各种琐事缠身,希望找到一个可以真正做自己、自由自在的地方。”
钥儿很是纠结的说:“说真的我不想你和韦获超有什么牵扯,毕竟有我的关系,到时候就不是你和哥哥的矛盾了。”
苗秋雨也知道,这样会给韦获超带来麻烦。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只能哀求着钥儿说道:
“你就帮帮我好么?放心我会真心实意的帮助你们的,我可以发血誓!”
钥儿看到苗秋雨决绝的话语,不仅有些动容,还有些不解的问:“我哥哥就那么不受你待见么?”
苗秋雨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双手不自然的说:“你知道我是搞情报的,有些事我不能说的太明白。毕竟我只有知情权,没有散播权。”
钥儿听到苗秋雨的话,陷入了沉思,就问道:“我不知道我哥哥做了什么,你是搞情报的,或许你比我知道的多,但是想加入进来,等韦获超醒来再说吧?今晚他们就会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