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庸的这话,不仅仅是跟龙台下的一众大臣所说,同样也是对他身边两位皇子所讲。
这话看似在询问,实际上却是在逼迫他们做选择,敢不敢如实回答,这就相当于苏玄庸对他们的问心。
他们太明白,如果表露那副大义凛然,他们后面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会被苏玄庸一直盯着。
但要是能够在这时候,能把苏祁安给弄下去,定了他的罪,就算后面他们会有点麻烦,但却是值得的。
众人目光闪动,最终开口的,还是赵成、司马越这两位领头大佬。
“陛下,我等愿…”
就在这二人准备承受苏玄庸日后对他们的麻烦时,忽然,门外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
“抱歉,陛下,老臣身体不适,上了趟茅厕,耽误时间了,还望陛下见谅。”
**一路小跑,脸上带着歉意跑了进来,对着苏玄庸连忙下跪请求谅解。
**的举止,苏玄庸挥了挥手,示意起身,不用如此,表示谅解。
**连连点头,嘴里一边道歉,一边站了起来。
身旁的赵成、司马越二人,脸色明显有着不悦。
如果不是确定**和他们站在同一阵线,就他现在这举动,二人很怀疑**是不是反水了,故意为之。
他们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气势,眼看着最后一步,就能让苏玄庸定了苏祁安的罪,偏偏这时候,好巧不巧,**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直接把他们的话打断,好不容易聚集的气势也在这一下被打散,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有好脸色。
**对此,就像没看见一样,询问着,他不在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他好了解下情况。
苏玄庸示意,让一位内侍专门给他讲了下,刚才发生的事。
**若有所思的点头,沉吟一会,随即抱拳郑重道。
“陛下,老臣有一言,和各位大臣不同,不知当讲不当讲。”
苏玄庸眉头一挑,眼神中带着几分兴趣,说道,“哦,郑宰辅还有什么其他不同见解?说来听听。”
**清了清喉咙,随即道,“通过刚才的朝堂论罪,老臣忽然对东山侯有了一个不一样的看法。”
“没错,按照大凉律,东山侯杀害两位州牧,其罪可当诛,但如果仔细了解其中的前因后果,会发现东山侯非但无罪,反而有功。”
“据老臣这段时间和内阁各位整理的西州、交州的历年赋税,人口,兵力的数据来看,老臣发现,交、西两州,似乎隐藏了一些数据。”
“为这事,老臣特意和户部、兵部等几位尚书校对过,发现了其中不同寻常,这二州的赋税、人口、兵力都比以往减少了三成左右。”
“这几年并非大灾之年,不可能会下降这么多,为什么两州州牧要隐瞒,因此,老臣有一个大胆的推论,李康、唐丰二人将这笔赋税截留,用作培养自己的私兵,有企图割据二州,分裂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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