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满天,千变万幻,低压而下,狂风忽起,风声飕飕,扑打着地面的尸体。
暴雨欲来,出门的人自然更少了。
横街阴深凄凉,远处不时卷起旋风,尘土飞扬。
乌云、狂风、死街、尸体、旋风、飞尘构成了一幅凄惨的画面。
不久,乌云似乎感觉到杭州死神的恐惧,竟不再逗留,匆匆向东飘流而去,狂风也逐渐平息。
斜日再现,天色蔚蓝。
只要有光明,就会有希望。
半个时辰过的很快。
黑衣首领并非最先清醒,他醒来的时候,有几个手下早已清醒。他们有的伏地抱怨,有的仰躺着不住谩骂,有的侧卧沉思,显然他们身上的余毒尚未清除,所以依然动弹不得,他们倒下去的时候是什么姿势现在还是什么姿势。
绿衣姑娘刚一清醒,就急切的向江西月瞧去,只见他面色安好,也正在瞧着她。她欣喜若狂,激动的道:“公子没事,真是太好了,谢天谢地。”她的脸色虽然苍白,但是笑容却很灿烂,仿佛百花绽放。
此刻,绿衣姑娘只留意着江西月,别的什么她都不在意,纵然眼角挂满了泪珠——喜悦的泪珠,她也浑然不觉。
一个黑衣人道:“大哥,怎么回事,我们全身乏力,动弹不得。”
首领横卧不动,目光炯炯地盯着江西月,生怕江西月有所举动,缓缓地道:“我们中了李时珍的毒,想必是余毒未清。”说罢,便暗忖道:“我先运功驱毒,然后再对付这小子。”他不再多想,闭目运气。
几股真气在他体内游走,他觉得真气所到之处酣畅淋漓,大椎、治喘、陶道、肩井、身柱、曲垣等背部穴位甚是舒适,然后,便觉得似乎有一股暖气自体内慢慢渗出,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冒烟。
“大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大哥,你面色通红,怎么了?”
“是不是毒性又发作了?”
“大哥好像在运功驱毒。”
“可惜我们功力不深。”
黑衣首领正在运气,不可分心,所以无暇顾及他们的话。
江西月瞧见绿衣姑娘醒来,心下甚是欢喜,不过他那冷漠的表情和忧郁的眼神始终依旧,他避开绿衣姑娘的目光,道:“你怎么样?”
绿衣姑娘面颊泛起一阵红晕,柔声道:“我还好,谢谢公子关心。”
江西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沉默不言,但想到自己的余毒未除,便闭目运功逼毒。
忽然,一个黑衣人大声嚷嚷:“大家觉得这妞长得怎么样,很标致吧,我在这里声明了啊,等摆平了这小子,她就归我了,哈哈哈。”他越说越高兴,索性仰天大笑了起来。
众人听他这么一嚷,目光都往绿衣姑娘瞧去,只见她面色憔悴,容貌如花,身材窈窕,绿衣轻薄如翼,美如天宫绝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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