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是个漂亮的地方,自古就是个值得游人留恋的地方。杭州的女人是漂亮的,漂亮女人的腿当然也很漂亮。
花满楼是杭州的第一楼,为什么叫第一楼,因为它是杭州最豪华的地方,里面有赌厅,有让人流连忘返的厢房,有杭州最好吃的佳肴,还有杭州最漂亮的老板。
玉满春喜欢喝酒,他现在就在这里喝酒。
小聂是楼里面的丫鬟,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很会说话,很讨客人欢心。她认得玉满春,这几天他一直在这里喝酒,总爱一个人喝酒,所以她也总爱陪他一起喝酒。
玉满春微笑道:“你知道你们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好么?”
小聂眯着眼,笑逐颜开道:“你说呢?”
玉满春用手扶了一下她的下颚,道:“因为你就在这里,我们想你了,所以都来这里看你。”
小聂轻推了他一下,甜甜地笑道:“你真会逗人开心。”
只听“砰”的一声,一个碗重重地被摔在地上。坐在左边桌的一位虬髯大汉,面红耳赤,显然喝了很多酒。
他手里抓着小二的衣襟,把小二整个人提了起来,指着地上的碗块,愤愤的道:“这酒那么难喝,像马尿一样,拿最好的酒给本大爷。”
他叫张巨,他的人看起来就像他的名字,巨大威猛,是附近有名的酒鬼。
小二被他抓得咳个不停,哪还能答话,这话本就不是跟他说的。
小聂迎了过去,笑着道:“哎哟,张大哥怎么了,好几天不见,竟发这么大的火。”
张巨把小二甩了出去,对她笑道,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我想喝最好的酒。
小聂拿起桌上的酒壶,笑道:“我给你倒最好的酒。”
张巨一把抱住她,紧紧的抱住她,手在她的胸膛上摸了起来,笑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于有美人陪伴也。”
她挣扎的推开他,可是她那么娇小,哪有力气来推开这庞大的身躯。她急着道:“张大哥,我们先坐下来,小妹先陪你喝杯酒。”她呼吸困难,说话的声音便很小,像轻微的*。
张巨听到这种能够焕发人体**的声音,身上像触了电似的,更受不了,直把她压倒在地下,像头牛一样喘息着,一只有力的手直探入她的胸膛。
小聂挣扎着,呼叫道:“夫人,夫人……”
忽然,张巨一声惊叫,跳了起来,双手掩着左眼,大骂道:“他娘的,谁泼我。”几滴茶水沿着他脸庞滚了下来。
他对面一白衣人,健壮英俊,正慢慢的斟着一杯茶。
张巨捏着拳头走了过去,他那高大的身影,愤怒的表情完全可以吓死老虎。
张巨冷冷地道:“是你泼我的?”
白衣人啜着茶,似乎茶是最好喝的东西,竟完全感觉不到身边存在着这么一个人。
玉满春对着白衣人道:“你没有听到有人问你话么?”
白衣人啜完茶,又往空杯上斟茶,道:“我没有听到,我只听到一只狗在乱吠,一只不该长眼睛的狗。”
张巨大叱一声“你娘的,我要捏碎你的头”,扑了过去。
这么彪悍的一个人,可想而知他的力量是多么大了,别说一个人的头,就是石头他也可以扭碎。
只听一声“咯”,一声惨叫,这个人被捏碎了骨头,重重的甩了出去,胳膊的骨头被捏碎了,当然就很难爬起来,只有伏在低上哀吟着。
这个人不是白衣人,而是张巨。他仰视着白衣人,脸上充满惊异愤怒恐惧的表情。
白衣人还是坐在那里,似乎没有动过。能在瞬间对张巨做出那么多动作,相必武功即快又狠。
玉满春笑道:“岭南一剑,真是久闻不如一见,能不能一起喝一杯。”说着拿起桌上的酒壶走了过去。
白衣人面无表情的道:“我从不喝酒。”
玉满春道:“可以以茶代酒。”
白衣人沉默不语,还是啜着茶杯。
张巨爬在地上盯着他,就像一条在主人面前摇尾乞怜的狗,道:“你就是岭南一剑柳步云。”
“不错,他就是这几年后辈中很有名的岭南一剑柳步云柳公子。”
说话的人是一名女子,明艳漂亮,胸膛高耸,身体曲线很完美,每个地方都足以另任何男人窒息。她就是花满楼里的老板,杭州最漂亮老板,别人都叫她花老板,因为没有人知道她姓名。小聂扶着她,正丛厅门踱步而来,在她的衬托下,小聂显得那么朴实。
花老板注视着张巨道:“张大哥,是不是想这丫头了,这丫头还小,不知道伺候你,让我伺候你吧。”
她居然真的拎起裙子,一只脚直露到大腿,她的腿很好看,白皙而圆滑,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看到这条腿就决不会看别的腿。
这么好看的腿谁看了都不会后悔,可是他似乎很后悔,后悔得要命,就好像看到了向他索命的冤鬼,身子不停地颤抖,脸色变得苍白,脸部的肌肉也因害怕而扭曲变形。
突然,他的额头重重地往地上撞去,鲜血流个不停,身体卷曲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痉挛,所有的动作慢慢地停止了。
张巨为什么自寻短见呢,难道花老板会杀他,可是花老板不会武功,连只鸡都杀不死,何况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