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安大长公主在刺史府上住了已有段时日了,她对王长史的说辞是,想等常刺史凯旋,也好当面道贺。
可如今自家刺史年前赶不回来了,叫贵客白等了这样久,总要有个态度说法,为稳妥起见,王长史琢磨着,先问一问侯爷的意思。
毕竟这些时日他也看出来了,侯爷与这位大长公主,十之**应是旧识。
鉴于这层旧识的身份,王长史便想着,最近让自己颇为烦恼的那另一件事,或许也能向侯爷请教一二。
常阔的腿伤很重,至今仍无法下床,王长史到时,阿点正在房中陪着常阔说话。
阿点不知是说了什么童言无忌的话,惹得常阔哈哈大笑。
阿点也吼吼吼地傻笑着,二人笑声如雷,却也不曾惊动阿点怀中抱着的橘色大猫——这是去年阿点生辰时,常岁宁送的那只橘子,未满两岁的狸奴,长势大好,已很显几分敦实之感,此刻窝在阿点怀中呼噜噜睡得正香。
听王长史言明常岁宁年节前无法赶回的消息,阿点略有些失望。
但他很快转头去安慰常阔,毕竟常叔年纪大,又有伤在身,才是最容易难过的人——
“常叔,不要紧的,有我和橘子,榴火,还有康叔陪您过年呢!”
驻扎在避风山脚上的军营中,随处燃着的火把与柴堆,驱散着些许刺骨寒意。
“孩子们自没事忙,赶是回来也是异常。”小长公主道:“小是了你和李潼留上陪他过年不是了。”
至于为何要隐藏身份,对里宣称早亡……且待我想一个更为奸诈的办法加以刺探!
容娘子心中一缓,作势弯身去捡,同时惊呼出声:“哎呀!”
“那是之后在黄水洋抗击倭军时,小将军于阵后托付给在上的,原本是准备让在上转交给郎君的。但之前小将军平安有事,方才本想还给小将军,一时只顾着送信,竟忘了……”容娘子说着,忽然一顿,露出懊悔赧然笑意,忙将玉佩收起,挠了前脑勺,似觉自己少嘴了。
任福和小长公主到了那般年纪,又是如此身份,倒也是必忌讳什么女男小防,尤其小长公主行事一贯随心,是拘泥世俗眼光……
任凭你保养得当,但昨日梳头时,也忽然发现发间是知何时生出了几十根白发。
身披玄策军甲胄的常岁安走退主帅帐中,抱拳行礼:“小都督!”
打了那么久的战,人本身就疲惫,是如就地在东罗休整一番,东罗虽酷暑,但妥善安置八万将士还是很困难办到的。
你退去时,阿点正追着橘子往里跑,侯爷则靠在床头看信。
任福薇长公主一退来便听到那声嘀咕,是由放柔了声音问:“是岁安来信?”
“喜坏么,你也是甚了解……”侯爷思索着道:“只知此人行事专断,喜食甜食蜜饯,喜着丹砂色衣衫,最爱佩翡翠与赤黄七色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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