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员外愣住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
急忙看向仨儿子。
仨儿子也是一脸的震惊。
十来个家丁更是都傻了眼,有那滑头的,已经开始往后退了。
刚刚没放到眼里的许元,正满脸怒气的走来。
“姓赵的!我爹什么时候欠你五千两银子?把字据和证人找来,真要是欠钱,我连本带利还了,要是不欠,那就是你诈骗恐吓我妹妹,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不然就拔了你的狗牙!”
“啊?我……这个……”
赵员外冷汗直流,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刚才还说要痛打落水狗,现在看来,落水狗竟是他自己。
虽然不知道许元怎么跟刘都头的关系这么好。
但看的出来,刘都头的火气比许元还大。
在一旁指点着骂道:“老狗,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许元微微抬手,止住了呱噪的刘都头。
冷冷笑道:“姓赵的,找不到字据和证人是吧?那就不能说我无缘无故上门打人了!我这个人做事都是讲道理的,你恐吓我妹妹,敲诈我钱财,打跑我家丁,今天,哼哼!”
许元双拳一握,骨头缝里噼啪作响。
“许元,俗话说七十不打八十不骂,你你你,你看我爹都多大岁数了,跟许叔还是同窗,今天这事是个误会,咱咱咱……”
砰!
“哎呦~啊!”
大公子赵金想说好话劝劝,话没说完就挨了许元一拳。
整个人摔到地上又翻了个跟头,捂着鼻子直喊疼。
许元现在是炼气二阶的境界。
打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那是轻轻松松。
老大赵金刚挨过打,老二赵银就挡在了前面。
“许元,有话好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小时候我还给你……”
啪!
赵银话没说完就被许元一巴掌扇的原地转圈躺下。
“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踏马还跟我结冤?现在想和解,门都没有!”
许元又往前走了一步,下一个就是老三赵玉了。
这家伙平时就在勾栏教坊泡着,身子早空了。
回头看去,十来个家丁都低着头往后撤,便知道今天这一顿打跑不了。
“许元,好兄……”
“闭嘴!就你踏马长得跟个霜打的烂茄子一样,也想强娶我妹妹,今天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砰!砰!啪!啪!……
许元是攒足了力气打,把赵玉打的满地打滚。
赵金赵银哥俩在地上躺着叫惨,不时还偷看一眼。
别说上前帮忙了,生怕吃瓜落挨上许元一脚。
老大老二一边叫惨,一边偷偷往后撤腚。
这样的三兄弟乐坏了四个衙役。
“麻的!真是猪狗一样的揍性!”
“我要是赵老二,生了这样三儿子的话,早拿块豆腐拍死自己了。”
“哼!这就叫兔子生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赵员外看着三儿子挨打,在一旁急的连连作揖。
“许贤侄~哎呀呀~”
“刘都头~都怪我~”
“怪我贪心该死!许贤侄不要打了,再打就废了……”
赵员外声泪俱下,看热闹的街坊却喜笑颜开。
赵家向来强横霸道,能做出抢夺许家财产的事,平时更是飞扬跋扈。
左右邻居的宅地和田地他是能占就占,能抢就抢。
生意上更不必说,只能他沾光,不能他吃亏。
人缘早就臭了。
要不是家里有钱,还有刘都头这个保护伞在,城东这片都没人愿意搭理他们。
如今许元带着刘都头和四个衙役上门,说的是占理的话,打的是亏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