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仔细看完这些图片之后,杨选清情绪极为复杂。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还在对着这几张原始图片发呆的时候,爱德华·威腾又打来了电话。
“杨教授,我猜你已经看到乔泽最新发布的基本粒子模型了,对吗?”
“是的,威腾教授,你也知道了?”
但设计到专业论文的时候,还是力有未逮。
现代的数学跟物理学论文本就晦涩,已经发展到普通人根本震惊不了,因为根本看不懂的地步。
这种情况下,一个概念的解释模糊了,自然就会让阅读者陷入云里雾里的境地。
尤其是乔泽给的本就是新理论,里面一堆的概念跟名词都是新造的。
这种情况就更严重了。
对于不懂中文的来说,他们能看得懂标题,知道这篇文章有多重要。
勉强还能看得懂对于蕴含引力子跟蕴含希格斯子发生作用的数学论证部分。
毕竟数学证明过程,用到的依然是那些大家约定俗成的符号。
但那些更具体的描述跟解释的部分,那翻译就真的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就好像刚刚弗拉诺·肖尔阅读的蕴含引力子跟蕴含希格斯子的相互作用机制,乔泽用汉语的表述其实是:蕴含引力子是一种特殊性质的粒子,它的任何运动形式诸如旋转、振动,都会跟蕴含希格斯子产生相互作用,并形成引力效应。
这时候就显示出懂得一门外语的重要性了。
这些常驻cern的西方物理学大教授们也算是感受到了,论一个优秀的翻译有多重要。
这就跟华夏人不管是搞学术还是搞科研,都必须熟练掌握英语的原因。最前沿最具价值的学术期刊大都是英语的,不懂英语就只能看别人翻译的版本。
众所周知,译本完全取决于译者的水平。
译者的水平足够高还好说,翻译论文不需要文采,但必须要保证转述得够准确。
但如果译者都理解错了某个概念,看了这种翻译过来的文章,阅读者自然也就只能接触到错误的信息。
总有种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中的感觉。
此时弗拉诺·肖尔感觉就是如此。
而且他还不是把命运交给了别人,而是交给了机器……
这带着机翻感觉的文字,越读越困惑。不由得懊恼的拿起了电话:“嗨,我的朋友,为什么你发给我的文章读起来如此让人难受。难道就没有更容易让人理解的版本吗?”
“弗拉诺,你在想什么呢?这已经是现在最好的版本了。乔把这篇论文发表在了微博上……嗯,你可能不知道微博,大概就是我们使用的推特,以图片的形式发表,而且图片的内容都是中文,这么短的时间,你去哪找合适的翻译?”
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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