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凝视着面前的房门有些不可思议,不是说凯莎爱自己入骨吗?这怎么在鹤熙面前上去就扑街了呢?敢情真就是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了?
这三连问在白枭的脑海中炸开,不待他想出下一个,房门再次打开,凯莎出来送上一吻:“乖,我一会儿跟你解释。”
说罢,凯莎立马又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
白枭顿了几秒,大脑重新开启,这是什么情况?一个吻打发他了?
凯莎处理得很快,几分钟后就又从屋里走出来,这次正式关了门,在白枭面前站定,看着对方不满的目光,无奈:“不是有事找我么,走吧,去我屋,我们慢慢谈。”
来到凯莎的寝宫,白枭倒也不客气,直接霸占她柔软的沙发:“凯莎,在你心里我和鹤熙相比谁重要?”
凯莎对于这个问题很无奈,只能转移话题:“鹤熙刚刚不是故意踹你的。”
“怎么可能,她就是故意踹我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故意肯定是故意,但不是有意的,她刚刚没穿衣服,你掀被子吓到她了。”
白枭一愣:“没穿衣服?你和它孤女寡女的独处一室,她还不穿衣服?”
这话一出味道就变了,凯莎都懵了,什么叫孤女寡女啊?她和鹤熙又不是第一天两人独处,白枭这飞醋吃得也太离谱了吧。
“白枭,你这话说的就很有意思,我跟鹤熙独处一室能发生什么还是怎的,鹤熙被前世那个女人的意识折腾得一身冷汗,我脱下她的衣服为她擦擦身子有什么问题吗?你到底在质疑什么?”
凯莎的声音不复刚刚的温和,略显尖锐,让人一听就知道她有些来火了。
白枭被吓了一下,立即收敛了想要和凯莎玩闹的心,但念及若宁的劝告和凯莎那三万年的守护,他还是试图和凯莎亲近的闹一闹,这样就不会显得彼此之间那么僵硬,好像除了公事再无其他可谈。
“没什么,我就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让你哄哄我,毕竟你每次都站在鹤熙那边。”
“你可以直接说,你也不是没长嘴巴,而且我不是每次都站在鹤熙那边不管你,是你一直在仰仗着鹤熙对你的怒不敢言而屡屡进犯。”
“我没有啊。”
“还狡辩!你告诉我鹤熙喜欢的东西你为什么要碰?你既不是造不出来,也不是特别喜欢,无非就是想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你知道鹤熙不会对你发火,她一定会选择让步,所以就这样任性,谁惯得你这样嚣张?若宁吗?”
凯莎火气是一直在蹭蹭往上窜,白枭现在的表现让她很失望,之前那个儒雅的男人去哪了?他怎么能变得像现在这样顽劣。
如果说别的白枭还能听着,不管怎样确实是他在故意欺负人,但凯莎话中的意思分明是暗指若宁在背后使坏,这让他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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