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自然是试试伺候她。
鹤语在此刻脑中“轰”的一声,几乎快要炸开。
这可是白天,这还是在外面!
“你,你到底羞不羞?”鹤语没忍住,有点结巴。
谢夔却爱死了她羞怯又纯粹天真的模样,他低头朝着鹤语看去,“臣这一次保证还能让殿下感到昨夜的那般舒服。”
“谁舒服了?!”鹤语听着身边这人简直越说越大胆,不由红着脸呵斥说。
只不过这声音听起来有些太没说服力。
真要问她昨夜是不是很舒服的话,鹤语说不出一个“不”字。虽然很羞耻,但谢夔的确是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谢夔挑眉,“殿下不舒服?”
鹤语:“……”
谢夔见到她不说话,就只是倔强地抿着唇,固执沉默的样子,还能有什么不明白?他唇角噙着一抹笑,另一只没有放在鹤语腰间的手伸进了水下。
不多时,鹤语人已经趴在了谢夔的怀中,忍不住细细地喘息。
她不知道谢夔手中竟然还有这么多花样,她想喊停下来,可是一开口,就是令人有些无法自持的娇吟。
在这一次山顶的清澈的海子里,原本的宁静被打破。
平静的池水之上,好似卷起了大风,将整个平静的池面都吹得不再平静,水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像是被投入了巨石。
本来只有鸟鸣的山顶,此刻却夹杂着几声微微的哭泣声。
鹤语被谢夔抱在身上,她黝黑的带着十足的光泽的长发披散在光裸雪白的后背上,眼睛也变得湿漉漉的。
水下的感觉很不一样。
但就在鹤语渐渐有些失了神智时,忽然——
“啊!”
鹤语在冷不丁对上一双大眼睛时,忍不住尖叫出声。
原本鹤语答应谢夔,就已经很不容易。谢夔在她耳边劝说山顶不会有人看见,让她不必紧张。她花了好长时间才接受,可如今,谁能告诉她,此刻用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这副模样的谁!
她一紧张,谢夔自然也不好受。
几乎是在这瞬间,谢夔脑门上的青筋便暴起。
“殿下!”
谢夔这声音,是带着几分咬牙切齿。
可是现在鹤语哪里还顾得上谢夔的感受?她整个人都恨不得藏起来,“它们,它们在看我们……”
鹤语在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快要哭出来。
谁知道谢夔说这山顶不可能有旁人,但是他忘了提醒自己,这里明明还有两匹马啊!
现在,鹤语就跟岸边的惊雷和小红马大眼瞪小眼,只不过在水里的人那双眼睛都红透了。
谢夔在听见鹤语的话时,一回头,在看见了岸边两脸新奇的惊雷和小红马时,才知道她现在这么紧张是为什么。
他耳力很好,若是这时候真有人误来了山顶,他也能第一时间觉察,将鹤语藏起来。谢夔知道自己就是个很小气的人,他的妻子,他的殿下,只能被他一人瞧见,旁的人,绝不行。
可是现在看着他们的,不是旁人,而是两匹马,谢夔哪里还会在意?
几乎是在这瞬间,谢夔就笑出声。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鹤语的后背,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慰,但更多的却是掺杂着笑意,“没关系。”谢夔说,“你来我往,这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