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夔不是直接伸手拦住了她的手,而是前胸更贴上了她的后背,然后吻住了她的耳垂。
那一抹瓷白的耳垂,被谢夔的咬住。
不算很痛,可是却有令人觉得酥麻的啃咬感觉。
鹤语几乎是被谢夔含住耳垂的瞬间,手上的动作就被迫中断。
耳朵是她的敏感点,平日里谁都不能碰。可是现在却被谢夔含在了嘴里,肆无忌惮地舔咬,啃噬,她浑身都变得酥软极了,甚至现在说不来一句反抗制止的话。
“殿下……”谢夔有些含糊的声音,传进了鹤语的耳朵里。这声音,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欲念,不再是那么冷冰冰不近人情,又带着几分压抑克制的情绪,让人听了就耳热。
鹤语心里又羞又气,她想推开谢夔,甚至想要直接用上今日夏涵今交给自己的反手擒拿,直接将在自己背后的人扣住。可是她被谢夔亲得浑身发软,使不上半点力气不说,现在谢夔那只像是铁钳一样的大手,箍住她的腰,令她动弹不了半分。这种时候,想要在谢夔跟前来个“反杀”,几乎压根不可能。
身后的谢夔似乎将她抱得更紧,那力道大得似乎想要直接将她嵌入他的身体里一般。
后腰上那令人无法忽视的东西,霸道地戳着她的腰窝,蹭得她浑身发麻。
“等一下……”谢夔低哼道。
他也想要克制,可是平日里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到了鹤语跟前,根本不堪一击。
谢夔红着眼,他知道自己今晚有些莽撞,但忍耐了那么长时间,这一次,实在是太难捱。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在床榻之上,看见妻子衣裳半解的模样,都会难以把持。更何况,眼前娇滴滴的殿下,出入过他的梦中,却从未被他真正占有。
那些旖旎而荒唐的梦境,在现在这一刻,几乎快要成为现实。
片刻后,从烟霞色的床幔之中,传来了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舒坦的闷哼声。
鹤语早就红透了脸,她感觉自己的后腰那一块皮肤都已经被身后的人蹭破了皮。早之前就被谢夔从肩头褪下的里衣已经脏了,在床幔之中,里衣上的那团深色的印记散发着一股陌生而令人燥热的味道。
鹤语终于有些回过神来,她感觉到谢夔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似乎有松开的迹象。在这瞬间,鹤语就像是一只灵巧的兔子一般,飞快地窜到了一旁,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
“放肆。”
等到了这时候,鹤语这才想起来呵斥身边的人,红着脸,愤怒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
但这呵斥,对于谢夔来说,甚至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甚至,他现在发现自己好像就因为听见了鹤语的声音,身体就已经变得开始不受控制。
而这一幕,也被鹤语发现了。
将自己卷在了被子里的鹤语,发现身边的人那根开始把自己后腰都戳得发疼的玩意儿,竟然慢慢又有了了抬头的趋势,她大叫一声, 操起身边的枕头,就朝着谢夔砸去,“还不快滚!”鹤语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