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住嘴,看着陆隽宇,这是莘城伯的接风宴,只怕宴无好宴了。她可不相信刘青青送给陆家的拜帖莘城伯不知道,没有他的允许,只怕拜帖都出不了莘城伯府。
陆隽宇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才施施然道:“进来。”
看过拜帖后,道:“好,我去写个回帖送过去,说我和夫人一定会准时到的。”
“是。”
等陆成走后,李荷花走了过去,道:“夫君,听说每个新到申城的知县,莘城伯都会热情的迎接。只是这其中有的只干了半年就被调走了,有的干了长达数十年,夫君想做哪种?”
话音刚落,额头就被弹了一个脑瓜崩。她捂住额头,怒视他,“本来我的天庭饱满,乃是旺夫旺家之象,不要随意动。”
陆隽宇哈哈笑起来,道:“好,以后不动,那这样行不行?“说完俯身吻住了她。
李荷花言语不清的说:“狡猾!”
等吻够了,陆隽宇才道:“放心,莘城伯想探我的底,我也想探探他的底。而且听说莘城伯待客都是祖上传下来的佳肴,可不要错过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看着沙漏的时辰很晚了,也困了,也就去睡了。在睡着之前,李荷花突然想起今天本来想告诉陆隽宇她就是岳凉的事情的,再看过去,他已经睡着了,只好也闭上了眼睛。算了,莘县一堆事,暂时她就先不给他增添烦恼了。
第二天照旧是忙碌的一天,但是县衙的各个官吏无论大小都接到了莘城伯的请柬,于是陆隽宇说早日回家准备,也没有人再那一堆东西过来给他过目了,可见莘城伯的威力。
而家里,李荷花留着玉雪带着小姑娘在家,免得宴会太长,小姑娘睡也睡不好。反正县衙有衙役值班,范叔也从京城带了两个护院看护,加上外出潇洒的杜先生被她叫回来,昨夜到了,她就更放心了。
穿好从陆家布铺出品的兰花刺绣裙裾,看着铜镜中的少女,呃,少妇,眉如柳叶、不画而黛;盈盈眼波,波光潋滟;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美啊!可惜二十二岁的年华,成少妇了!
转了几个圈,回头就看到靠在门楹上正在微笑的陆隽宇,故意问:“美吗?”
陆隽宇走过来,拉着她的手,亲上她的额头,道:“娘子最美。”然后故作懊悔道:“哎,早知道不去了,莘城伯的名声不好,不想让你被他看见。”
李荷花噗嗤一笑道:“被他看见又怎么样?他还能抢臣妻不成?再说我有菜刀呢,不怕啊。”然后眉梢一挑,道:“别以为派马屁,你五千字的自检书就不写了?快点写,否则我就要加字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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