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没急着上手,而是从树枝上撕了一条沙棘满满的小树枝下来。吹了吹上面的浮土,就张嘴咬了上去。
“唔~~呸呸呸~”
沙棘刚刚入口,沙棘里面的汁液随着林里缓缓的用力就噗呲噗呲的喷了出来。本以为是酸甜可口,但是那种味道太过单一刺激,让林里当即变了脸色。
因为酸度太高,刺激的林里嘴里冒出来很多口水,倒也帮着林里吐出不少的酸水。
“哈哈哈,现在的沙棘还有点儿酸,等下雪之后冻一冻就甜了。”
“呸呸~这哪里是有点儿酸啊!完全酸的不成样子了。”
此时,林里也开始有点儿怀疑自己做沙棘罐头的事情能不能成了。毕竟没有那么多的糖作为调味使用啊!
“你打算做什么啊?说来听听。我看能不能帮你参谋参谋。”
“哦~我打算做沙棘罐头,你看成不成?”
“罐头啊!这个不好说啊!咱们这边山里都有沙棘树,平时也就是孩子们的零嘴,家里柴禾的来源。要是做成罐头,会有人买吗?”
“罐头不行,那咱们榨汁怎么样啊?然后把沙棘汁装到罐头瓶里面。”
“啧!这个倒是没试过。但是口味估计好不了,酸的还是多。”
听大舅哥这么说,林里就有点儿气馁了。
后世过年的时候5L的大桶装沙棘汁好像都没有人买,别说现在的罐头了。好像算来算去,也只适合当做过节送礼的礼品来用了。
不过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今天怎么也得多带点儿柴禾回去啊!不能白来一趟。
说干就干,林里挑选了一棵沙棘树作为目标。学着大舅哥的方法,钻到树下,握着一个枝丫就开始砍。
不干不知道,一干吓一跳。
由于沙棘树低矮,又没有人修剪,长的就挺随心所欲的。干活儿的时候姿势别扭不说,一不小心还会被尖刺来一下。比容嬷嬷的手法还要狠毒。
枝丫刚刚砍了一半儿,林里的脸上和脖子上就留下了几道或刺、或划出来的血痕。
“你要不去收拾我砍下来的吧!这个活儿你可干不了啊!”
“没事儿,我再试试。”
终于,在坚持着砍了两个枝丫之后,林里还是无奈的退了出来。
而一旁的大舅哥,早就砍了五个枝丫在一旁的地上丢着。
干不了重活儿的林里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拉过背篓就开始一个枝子一个枝子的撕了起来。
还别说,虽然偶尔会被扎到手,但这个活儿明显要轻松多了。
大舅哥又砍了一会儿,林里见第一次试验用的材料差不多够了。而且枝丫再多,两人就该弄不回去了。就赶紧叫停了大舅哥的动作。
“别看枝丫砍的不少,其实拆拔下来没多少沙棘。够用吗?”
“第一次试验,家里也没有多少罐头瓶,够用了。”
“行吧!我也和你拆吧!”
“你先歇会儿吧!我来。”
常干农活儿的人,即便坐在那里也闲不下来。林里知道阻拦没用,干脆就一起干活儿好了。
“这个沙棘罐头怎么做啊?我还没见过做罐头呢!”
“嘿嘿,简单,把东西收拾好了,盖子放在罐头瓶上不要拧紧。然后放到大锅里蒸或者煮,等滚了之后趁热拧紧盖子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