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哥,这个爽啊!感觉真要飞起来一样。”
堂大舅哥拍打着屁股上的积雪,揪过裤子看了看,见没什么磨损,才松了口气说道。
“等明天再来的时候带上一张圆头的铁锹过来,坐那个不光省裤子,还会飞的更快,而且锹把还能简单的控制一下方向、刹个车什么的,也更加安全。”
一想到有几次差点儿从凹陷的小道飞出去,林里就心有余悸。不过还好被侧面的隆起给别回来了,总算有惊无险。不过听到有规避风险的办法,林里瞬间来了兴致。
“可以啊大哥,小时候没少玩儿吧!挨打了没有?”
“挨打不是每个孩子都经历过的事情嘛!小意思。我也就是坐土飞机的时候划破了裤子而已。你是不知道我的一位小伙伴儿,因为家里没有铁锹,但是又想在手里拿个东西。挑来挑去也就葵花杆儿光溜溜的又直溜,上面的那个弯曲看起来还像拐杖的龙头,正好用来垫屁股,所以就拿来用了。结果啊~~嘿嘿~~”
“结果怎么样啊?”
“嘿嘿。结果啊!那时候还是穿开裆裤的年纪。那葵花杆儿看起来光滑,但是上面还是有一些锋利的凸起,在加上下滑的时候速度快,一个没把住,把那里给拉了个口子?”
“嘶~~然后呢?”
林里下意识的夹了夹裆,继续好奇的问道。
“然后就有孩子跑回村里叫大人去了。后来被送到乡里,找了个会缝针的医生给缝了二十来针。”
“哦。嘶~~还能用吗?有没有留下后遗症啊?”
“用是肯定能用,也没有后遗症。听说还因祸得福了呢!”
“哦?这个怎么说?祸我知道,可是这福呢?”
“嘿嘿。缝针的地方好了之后,就比正常人多了一条“伤疤”,做事儿的时候啊~~嘿嘿~~”
普通男性有一条天然自带的“伤疤”,不过要平滑的多,那位仁兄不光多了一条,还那么粗犷,可不就有优势了嘛!和打钉上环儿不都意思嘛!
这一突如其来的“消息”听的林里心痒痒的,不由自主的四处在田地里面找落下的葵花杆儿。不过一想到冯一刀大夫的刀功,再结合几次下来的体验,好像比大哥那位朋友的效果还要好啊!随即就放弃了找葵花杆儿的想法,那个也太疼了,而且没有安全保障,太危险。
“哎?不对呀!大哥你怎么知道人家做事儿的时候~嘿嘿嘿~~。”
啧啧啧,不会是有伦理问题吧!毕竟凡事儿都有个比较嘛!
“咳咳。当然是他告诉我们的啊!要不然呢?你小子,你不纯洁啊!”
“啊?大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
见林里这小子一脸无辜,堂大舅哥又看了几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弄错了。
“大哥。你说咱们也找一根葵花~~”
“停停停。别说了。知道那小子外号儿叫什么吗?叫擦蛋。”
“咳咳。为什么不叫擦炮啊!那多贴切啊!”其实林里是想问怎么没叫磨球,但一想自己是个纯洁的小伙子,就没问这种低俗的问题。而是临嘴的时候改了。
“什么擦炮?”
别管擦炮这种东西是什么时候诞生的,总之在农村地区流行起来,普遍是九十年代前后。所以堂大舅哥没听说过也正常。当然了,林里说的擦炮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了。
“擦炮就是把鞭炮和火柴擦头结合起来了。放的时候像擦火柴似的在火柴盒侧面那里擦着了,随后火焰会把鞭炮引燃。”
“啧啧啧!聪明人真是不少啊!”
堂大舅哥琢磨了一下擦炮的样子,感慨万千。
两人边走边聊,时间过的飞快。一抬头,就看到了家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