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大嫂这门手艺好学吗?要是好学的话我想学习一下,闲着也是闲着,给家里编织几个蒲团出来。大冬天的出来遛弯儿的时候垫着坐不容易着凉。”
坐凉的地方容易让肚子着凉。拉稀虽然不舒服,可是比起用土坷垃擦拉稀的屁股,林里更希望不拉稀。
“简单,别说你大嫂了,就是我都会。就是现在玉米叶子都干透了,稍微用点儿力气就会碎成渣,你要是想学,还是等明年秋收的时候吧!那时候玉米棒子外面的皮还没有完全干透,正是好操作的时候。”
林里撇撇嘴,心说用水泡泡不就行了。但是终究没有出声。这么大冷的天气,真要玩儿水不得把手给冻僵了。要是不小心把手冻伤了,每到冬天的时候不仅会奇痒难耐,手指还会变粗,布满裂纹。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撅着嘴将捏再手里的最后一口烟屁股抽完,拉过堂大舅哥手指里面夹着的烟袋,将还剩下一些烟丝的烟头儿给他塞了进去。
“啧,你倒是捻灭了再往里面丢啊!别把我的羊皮烟袋给烧了。”
“不会不会,你这羊皮烟袋不知道用了多久了,包浆那么厚实,抗烧的很。”
堂大舅哥捏着烟袋两侧将火星捻灭,掰开确认了之后,才一脸风轻云淡的说道。
“唉!某人的狍子腿烟杆儿虽然还没有做成,但那都是早晚的事情。本打算找机会给某人做个烟袋,给他配成一套用呢!谁知道~~嘿!!不领情就不做了。”
“咳咳,大哥。其实我一直特别仰慕你的打猎技术,还有生活上的技能。不知道能不能跟着学习一段时间,比如看着你亲自示范做个烟袋什么的,也好让我开开眼。”
“唉!羊皮是不好找了,毕竟用的不算大,买也不好买啊!不过听说我那位打狍子的朋友刚刚有一只狍子剔了骨。从脚腕的那个部位割一点儿下来还是可以的,毕竟那张皮子损伤也不小,割了也不算影响价值。而且还正好和狍子腿的烟杆儿配成一套。啧啧,怎么会这么巧呢!”
“哈哈哈,那自然是大哥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这种好运气一般人想都不敢想啊!哈哈哈~~”
“呸!行了行了,那皮子我一起带回来了,不比个手帕大多少。不过做个烟袋绰绰有余。还有啊!熟皮子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也就是这皮子小点儿,否则我可不打算亲手做。你是没见过熟皮子的过程,能臭死个人啊!”
“哎大哥!这熟皮子能臭成什么样儿啊?怎么会有臭皮匠这个说法啊!”
“废话。皮子上面的油脂放臭了你试试?以前听闻做皮甲的时候要把牛皮放到粪坑里面沤才行,据说做出来的皮甲一股子大粪味儿,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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