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们没工具啊!”
“嘿嘿,工具还不简单?那边不是有门板吗?咱们拆几扇下来,用完了再装上去不就行了。”
几人回头看着其他房间门口或开或闭的门,觉得可行,就行动了起来。
这会儿的木门用的还不是后世那种铁质的合页和螺丝钉固定的,而是在闭合的那边上下各有两只木质圆轴突出伸入门框提前预留的位置。这也是木门推开的时候为什么老是吱呀作响,那就是木头互相摩擦的声音。就和钢铁没有普及前,木轮车的轴承类似。
“嘿呀嘿呀!”
木质门板很好拆卸,就是有点儿重。固定结构简约而不简单。几人扶住门板一阵配合,就拆了两扇门板下来。随后分作两个人一组,推土机似的将雪推到一定高度后,就抬着丢到外面。几人忙活的时候,四脚朝天也终于盖好了锅闲了下来。看见几人在忙活,也顿时加入了劳动。
“大裤裆,我来替你,你进去把鞋脱下来到灶台前烤烤,穿着湿鞋别弄生病了。”
“没事儿,不就这么点儿小事儿嘛!我扛得住。”
“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啥啥都行。但是等上了岁数,年轻时候的逞强才会在你身上体现出来。再说了,里面烧的是这种柴禾,也不怎么耐烧。你进去不是正好帮着添柴嘛!看着点儿火,要不然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啊!”
大裤裆本来打算还要嘴硬逞强,但四脚朝天台阶都给准备好了,他也就不好意思的和几人笑了笑,进屋里去了。
依然是四个大小伙子,不大的一片地很快清理了个差不多。但看着沾了不少雪沫子的杂草茎秆,几人又无奈的开始去外面收集柴禾,一点儿一点儿的铺到了清理出来的空地上。
“哎呀!我这个老腰啊!”
林里拍打着因为长时间弯腰劳作的后背,轻轻的捶打着。其他几人也都露出了疲态,不过还都干挺着不肯服输。
随着一只点完烟的火柴梗丢到铺好了的干柴上,火苗刚起来一点点,随之而来的就是雪融化后水滴掉到火苗上的声音,升腾起一阵浓烈呛人的白烟袭来。几个扑街一口烟还没吸完,就被熏的咳嗽流泪不止。
“咳咳,完了完了,我算是彻底的感冒了。”
“滚吧你,我们还咳嗽呢!咳嗽的不要不要的。”
随着浓烟的弥漫,几人干脆退到了屋子里面。
而经历了刚才烟熏火燎的几人刚进屋还没啥感觉,喘了两口气之后才一个个皱着鼻子开始四处嗅探,像是修狗在利用自己的嗅觉找什么“好东西”吃似的。
“你们闻到了没有?屋里好像有啥味儿啊!”
“嗯!闻到了,这个味儿还有那么一丢丢的熟悉,就是一时之间记不清在哪里闻过了。”
林里疑惑的看了一下屁股底下垫着柴禾,在灶台前烤脚丫子和破鞋的大裤裆,总觉得他是问题的根源。毕竟温度能够影响气味的扩散速度。而且那小子明明听到几人进来了在讨论问题,但是却充耳不闻,这就有问题了呀!他可是嘴长的,恨不得什么话题都要掺和一脚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