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还是下午光景,但乌云弄的天色比实际时间晚了不少。鸡圈里面的鸡也都一个个没精打采的,眼睛一闭不挣在那打盹儿,一副要死掉了的样子。
从林里回来那天开始,隔壁的堂大舅哥就没有过来喂过鸡。相应的鸡蛋自然也没有收取,全都成了林里的东西。
其实堂大舅哥还是占便宜了呢!这两天天气变化,喂鸡的粮食没见少多少,可是下的鸡蛋却少了快一半儿。不过鸡的基数在那里摆着呢!林里一天坐拥四五颗鸡蛋,吃的别提多美了。
之前每天都管饭,而且一天的忙碌下来哪里还有心思做饭吃,也就烧炕的时候简简单单煮两个白水鸡蛋就着陈醋吃。
不过今天不一样了,一直到明天下午,这段儿时间都是他自己的。一个人待在家里避雨也没有个啥打发时间的事儿干,干脆就舀了一碗白面和起了面。
别看刚才吃的不老少,但是这两天消耗的也多。吃饱这种自我把握的尺度本来就因人各异。缺了油水更是没有个吃饱的时候了。就和吃涮锅似的,当时吃的撑的要死,人都站不直躺不下,可过两个小时又饿了。
林里和好面之后醒了一会儿,趁着这会儿的空闲时间,给自己卷了好几支烟存了起来。这玩意儿卷的多抽的多,卷少一点儿还能少抽点儿。对身体好。
面醒了一刻钟后,林里把面团儿分好,用擀面杖擀成薄薄的长方形饼皮后,避开边缘,在内里涂抹了一层薄薄的素油。
随后对折后把边缘捏紧,在大锅里面涂抹了一层薄薄的油层,五个长方形的饼放进去摆好,好似盛开的花朵一般。
灶台下面着着小火,烘烤饼皮的同时,林里把林副书记的大茶缸刷洗了一下后,接连打了五个鸡蛋进去,用筷子一顿搅合打散,再在里面加上一些食盐、葱花作为调料,拌匀后留作备用。
揭开锅盖见五个饼皮都鼓胀了起来,直接用筷子在最中央夹开一个口子支撑开,蛋液均匀的顺着筷子倒进去五分之一后,顺后啪的一下翻了个面儿。等五个鸡蛋灌饼都灌完后,盖上锅盖又小火烘烤了一会儿后,揭开锅盖就闻到了扑鼻的香味,见双面的饼皮已成熟,鸡蛋饼也鼓胀成了面包似的,林里就知道熟了。
盖盖子**蛋灌饼,尤其是用电饼铛那种空间狭小的,很容易就把里面的鸡蛋给烤的鼓胀起来,这是林里后世实践后的结论。不过这么吃也很有味道,最起码鸡蛋膨胀了好几倍,骗骗嘴还是管用的。
用辣椒、陈醋和酱油调了个蘸碟出来,一口鸡蛋灌饼蘸一下调料,再把剥好的小葱来上那么一口,生活过的美滋滋。
鸡蛋灌饼只吃了两个,不是吃不了,而是要给明天留早饭出来。省的大早上起来还得为主食发愁。
在屋子里面走进逛出好几圈儿之后,见没什么解闷儿的东西,干脆就把当初弄来的那几本准备高考的书籍给翻找了出来。坐在屋檐下一页一页仔仔细细的翻看了起来。很多阔别多年的知识点,也重新捡拾了回来。
提前把鸡赶进鸡窝,大门反插后,打着哈欠一路回家睡觉去了。虽然现在的时间还不到晚上八点。但入乡随俗却是真的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