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要的三百块我还没有准备呢!你什么时候走?”
红姐翻了个身,以肉丝画素描的姿势躺在床铺上,就这样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里说道。
林里虽然没有多少艺术细胞,但看到这个场景,急忙拍了几张写真。毕竟肉丝也算是他的一位启蒙老师了。
“等你养好了伤吧!”
“哦!看来还得最少一周。”
“嗯!有我是一周,没有我,你得一周半。”
“哦?为什么啊?”
“因为我可以帮着下火啊!”
林里无奈的挠了挠头发。怪不得古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
......
昨天晚上的红姐好像就是单纯来帮助林里下火的。除了她带来的照片让林里不爽之外,其他的都不错。毕竟是个糜烂的人,没有什么负担,而且配合度很高,倒是让林里验证了不少之前的学识。
第二天一大早,不大的床铺有些空荡荡的,红姐早已不见了踪影。林里再次起床晒被子。
比起昨天,林里的精神明显更加饱满,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副饱汉子的模样。看来红姐用药的副作用不是一般的大。
准备妥当之后,林里在炉子里点了一把火,把昨天林支书带来的鸡炖上,又将红姐带来的照片烧了个干净。废物利用好了才行。化作春泥更护花嘛!
随后就坐到了工作台前,继续维修。
一直到上午十点左右的时候,齐站长才穿着一身新衣走进了房间。
“哟?齐老哥这是鸟枪换炮了?嫂子对你真好!!家庭地位啊!!”
齐站长将崭新的蓝帽子摘下来丢到了床板上,郁闷的坐到了工作台前。
“换个屁的炮。昨天回去之后让媳妇儿一顿好骂!把家里的布票拿出来给我买了一身新衣,说是去去晦气。对了,今天怎么又晒被子啊?我这里这么潮湿的吗?”
林里很想说他们昨晚出了很多汗。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呢!
“没有,就是想着快点儿好,所以晒被子勤快了些。对了,我在炉子上炖了鸡汤,一会儿一起喝点儿。”
林支书带来的那只洗剥好的鸡不大,昨天还没来得及煮汤,红姐就来了,之后就更忙碌了,根本顾不上炖鸡汤,反而被红姐炖走了不少。
起床后的林里才想起来还有一只鸡,就用昨天的两个饭盒给炖了。也算是和齐站长分享了。
“炖鸡汤?哪来的鸡啊?”
齐站长大概是昨天晚上为了安抚老婆着凉了,屋子里这么大的香味,他竟然没有闻到。
“昨天你走后不久,我老丈人就来看我了,带了一只整鸡过来。调料都给我准备好了。我想着怎么也得回请你一顿。哦对了,那台收音机的外壳我让老丈人一块儿带回去了,钱等我走的时候从工钱里扣。”
齐站长起身走到炉子前看了看正在微微沸腾的饭盒前,拿起筷子搅了搅,嗦了嗦筷子头儿,满意的点了点头。
“什么钱不钱的,不就一个壳子嘛!你这鸡汤炖的不赖啊!美滴很!”
“呵呵,不算什么,都是鸡好,配料也好,还有你齐老哥的饭盒和炉子也好。”
齐站长收了筷子,又回到了工作台前。
“哦~~你什么都夸了,怎么就不夸一夸我的柴火也好啊!没有柴火可没有鸡汤啊!”
“对对对,看我这脑子,都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我怎么把为了炖鸡汤燃烧自己的柴禾给忘记了,真是失误啊!谢谢柴禾老兄的贡献。”
林里大声道了谢,把旁边的齐站长看的无语了。
“你怎么知道柴禾是老兄啊!就不能是柴禾老姐?”
林里继续手里的工作,嘴皮子却一直在动。
“看你说的,这些事情也是要讲阴阳的,阳的火力旺,熬出来的鸡汤闻着香,还好喝,大补。”
“哦?那阴的呢?”
“阴的熬出来也好喝,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