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的时候,几人蔫儿了似的无精打采。许下的诺言不能轻易放弃,只能记住村子的道路,以后抽时间多来几次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前头的一头叫驴有些亢奋,刚开始还以为是苍蝇什么的弄的它不爽,结果几人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是~~~小卡车断轴了。
程重当时整个人都嗨了,因为他见到了能够证明自己清白的名场面。就是因为说了这个事儿,被几人怀疑自己年轻气盛好奇心强偷窥配牲口,这解释不就来了嘛!这一趟真是没有白来啊!他快爱死这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
“程重,你撑住了啊!千万别把自己给笑岔气了。”
“哈哈哈~~”
程重像是傻了似的,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指着那头叫驴,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这也就罢了,他笑的完全停不下来,给人一种将要笑断肠的感觉。
那头叫驴也给程重面子,又走了几步后,终于暴躁的停了下来,拱着腰上的皮套,想要摆脱平车的束缚。谁让走在它前头的是一头它看着长大的母驴呢!青梅竹马谈不上,可从小看到大准没错儿了。
“得儿~~得儿儿儿儿~~夯~~得儿儿儿~~”
无论赶车的车把式用皮鞭怎么抽,用口令怎么发出指令,陷入狂暴状态的公驴就是冷静不下来,皮鞭子抽在身上,仿佛挠痒痒一般。把后背上拉的平车弄的一抖一抖的,高出皮桶被铁锹拍实了的羊粪不停的往下掉,就连木质的平车都跟着吱呀作响,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
“这么下去不行啊!要不先把平车卸了算了。”
“我们也想卸,可是这要是随了它的心意,今天这车算是拉不走了。”
软脚虾曾经也硬气过的。可酒色误人啊!
“没事。我们本来也就想弄一三轮儿车回去,趁现在出来的路程还不远,咱们干脆就先停下吧!总比丢到更远的地方强吧!”
两个车把式想了想,看前头的母驴也有了相应的回复,干脆就在林里他们的帮助下,把车给卸了。今年他们队里头,肯定是要“添丁进口”了。只是时间晚了点儿。
平车支架打起来后,陷入狂暴状态的公驴挣脱束缚,一个弹跳起步差点儿没把站在后头的程重给踹了,有惊无险后依旧兴致不减的凑了过去。
除了怕公驴发狂造成严重后果,造成生产队损失的车把式在那里看着外,还有程重那个重口味的家伙在人家旁边指指点点,辣眼睛这一幕竟然也去围观。
林里和文平、光华没有那种癖好,找了个上风位的遮阳处,躲清闲去了。不想听到不远处的靡靡之音,干脆捉起了庄稼地里头的蝗虫转移注意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里他们回来的时候,队长已经带着几名村民来到了这里。估计是分出人手回去报信儿了。两头驴激情过后萎靡的不行,没有多余的驴拉车,满载的平车只能人工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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