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兆庆都挨他爹大耳刮子了。
允泰骂他混蛋,居然拿老丈人当挡箭牌。
说安书记也是五十岁的人了,能受得了天天这么喝吗?
那兆庆一下就急眼了。
所以接待对策,他再次做了调整。
他跟村里说好了,除了乡里干部,其他访客一律不再管饭,资料和磁带也要收钱。
至于陪酒呢,他也想了辙。
既然安书记喝酒喝进医院的事已经宣扬出去了,那再接待乡里干部,索性让安书记就以喝出了毛病当借口,请别人代陪。
如果碰上缠人的,真推不开。
等到喝过几杯,便说身体不舒服,然后就在席间当着乡干部的面儿掏出药瓶吃点药,想来也就过关了。
当然,药瓶是真的,那药却不会是真的,故作姿态的障眼法而已。
可要是这样还不行哪,兆庆还有个最终方案,那就是让人赶紧借口上厕所打电话通知他。
他会安排个村里人跑到酒席宴间,向安书记“急报”,说村里有重大突发情况。
比如谁家死了人,谁干活摔断了腿。
这样,安书记也就借机脱身了。
不过对兆庆这两个办法啊,一开始安书记还真有点想不明白,也有点不安心。
当时他就问了,“人家已经说咱们坏话了,你这连饭都不管了,还要钱,他们不更得嚼舌头了吗?还有乡里干部,能上去的有谁不精明?你变这些戏法万一露馅,那可就更得罪人喽。”
可兆庆却已经把这两点都考虑到了,照样坚持。
“爸啊,您就别劝我了。这不是咱们实实在在做好人就能解决的问题。当财富滚滚而来时,争议日渐喧嚣是难以避免的。咱们没办法让人人都满意,也没办法让别人不眼红。”
“对有的人,越给他们好处他们越不满足。反而贪得无厌,觉得咱们软弱好欺。那好,既然如此,咱们索性还不伺候了。就得让那些占着便宜说闲话的人明白明白,到底是谁求着谁。周围那几个村的,谁再敢乱叫唤,我还得辞他们的人呢。总不能把肉骨头都喂了不摇尾巴的狗。”
“当然,乡里的干部我惹不起,土地爷嘛,再怎么说也是正管领导。那就得哄着他们。不能让他们挑咱们的毛病,卡咱们的脖子。为难的是,好些人是两面三刀的笑面虎,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咱也不知道真的得罪了谁。”
“所以我都想好了,有个通杀的办法。过几天就去乡里,我要去送礼,送份儿让他们难以拒绝的大礼。我要给乡政府捐盖一栋新的办公楼。”
安书记立刻震惊了。
“办……办公楼?那……那得多少钱?恐怕要几十万吧?厂子即使掏得起,可……可这值当吗?”
兆庆却笃定的说,“值啊。肯定值。搞商业不但要会挣钱,也得会花钱才是。其实您不明白,这里面好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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