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晋不用丫鬟伺候,两辈子都只有她一个,之前她自得地以为徐晋眼光太高,只看得上她这个大美人,没想居然是因为那么一个听起来很是荒谬的理由。
病好了以后,到底会怎样?
朝堂上。
徐晋高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臣子一样样上奏。等今日要办的事情都解决完了,大臣们也没有话了,徐晋才拿起御案上的几张折子,扫一眼底下几个大臣,淡淡地道:“元宵过后,陆续有几位爱卿劝朕选秀,充实后宫,之前朕以社稷为先,暂且将这类折子放到了一旁,昨日才忙里偷闲看了看。”
这话在朝臣中间引起了一阵轻微涟漪,多是目光交流。
大多数臣子,特别是家里有妙龄女儿的,都乐意新君选秀。家里有个女儿在后宫伺候皇上,侥幸得了宠爱,他们面子上也有光,有光了,日后他们请人办事容易些,也会有更多人的人主动奉承巴结他们,如果祖坟冒冒青烟,女儿进宫后生个皇子,皇子将来再……
总之献上一个女人就有机会获得丰利,这等美事,臣子们都愿意搀和搀和。
傅品言依旧面容平和。刚步入不惑之年的男人,如历经时光沉淀的美玉,温文尔雅,沉静内敛,仿佛并不知道他的皇上女婿可能要选秀了,他的掌上明珠即将面临失宠。
吊足了众人胃口,徐晋才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折子道:“诸位的好意朕心领了,只是朕与皇后情比金坚,已经容不得第三人插足。先帝在时,曾下旨赐侧妃给朕,当时朕宁可背负大不孝之罪名也不愿辜负皇后,荒废另一女子的一生。本以为先帝会大怒,未料先帝感念朕与皇后的情分,只是小作惩戒,后更是没有再强迫过朕。既然先帝许朕专宠皇后,朕此时再充盈后宫,当初的抗旨不孝岂不成了笑话?是以朕今日表明态度,弱水三千,朕独爱皇后,选秀之说,诸位切莫再提。”
众臣哗然。
徐晋笑了笑,“散朝。”
言罢起身,从一侧走了。
大殿里静默了一瞬,才忽的炸开了锅。
那些闲言碎语,傅品言恍若未闻,与傅品川一道出了大殿。
“皇上如此厚爱皇后,二弟总算放心了吧?”傅品川笑着恭喜道。
皇上用旁的借口拒绝朝臣,譬如先帝才过世,皇上两三年内无心享乐,都只能应付一时,两三年转眼过去,届时朝臣再次上奏恳求皇上充盈后宫,皇上还能编出什么借口?
眼下好了,皇上直接将先帝搬了出来。瞧瞧,当年先帝命皇上娶侧妃,皇上抗旨不尊,先帝先是小施惩戒后又默许,先帝都默许了,谁在提这事,岂不是想证明当初先帝的默许是错的,皇上的抗旨也是错的,岂不是想证明他比先帝比皇上都更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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