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热闹繁华的城区相比,伦敦的郊区没有鳞次栉比的现代建筑群,只有分散藏于灌木森林之中的庄园别墅,若是没有外人前来,这些地方就会显得格外宁静安谧。沿着蜿蜒曲折的道,坐在车中的陈羽,只见到些许孩的身影,在两侧的森林园地中嬉戏奔跑,还有幼年的麋鹿跃过浅溪,双方互不相扰。直到汽车抵达一条森林道路的尽头,陈羽才见到隐秘其中的一座庄园,想来这就是泵.科尔斯坦爵士的住所了。
陈羽推开门下车,然后扶着怀孕的夏鼐棠,同领路的、穿着马甲西装的中年管家,进到了庄园内部,穿过偌大的内部绿茵园区,几人来到一栋古朴的欧式别墅中,大厅内,一位七八十岁的老者,正在同几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交谈,陈羽和夏鼐棠站在一旁,也能够感受到老者的健谈和友善。
不多时,老者与几位年轻人交谈完毕,后者躬身告退,中年管家迎上前去,在他的耳旁私语了些许,又指了指陈羽和夏鼐棠,名叫泵.科尔斯坦的老者看了他们一会儿,带着几分笑意地点零头。
陈羽和夏鼐棠非常尊重这位计算机行业的先驱前辈,坐在欧式沙发上,三人逐渐谈了起来,科尔斯坦虽然年事已高,但他对计算机研究和发展的兴趣,从来没有熄灭过。他甚至还看过陈羽和夏鼐棠合着发表的所有论文,并提出了相当深刻的见解,双方谈笑风声之间,也慢慢进入了正题。
“科尔斯坦教授,我和我先生这次来,除了拜访您,跟您探讨关于计算机领域前沿的课题之外,其实还有一个目的,我和我先生成立了一家为了更好促进计算机科学发展的研究院,名疆s&t’,这也是为了探索真理,触摸人类认知的边界,但是因为一些或历史或民族或其他的因素,许多欧美背景的学者在收到我们的邀请之后,即使有意愿,也不敢贸然加入,担心遭受到舆论讨伐,所以我们希望您能够加盟‘s&t’,为有志于改变世界的学者们站台背书。”夏鼐棠并没有转弯抹角,像科尔斯坦这种老前辈,向来都喜欢高效交流,直来直往,开门见山。
科尔斯坦笑了笑,没有答应,也没有回绝,喝了一口英式奶茶,继而道:“夏姐,陈先生,计算机科技商业化,商业公司搞科研,我从来没有反对过,甚至不遗余力地支持。但是到目前为止,无论是谷歌,还是微软,这些巨头投入了大量的资源,十个研究项目中,都很难成功一个,若是要学术成果商业化,概率甚至是百里挑一,千里挑一,这也意味着商业公司会有大量的投入都化作了泡影。贵公司真的能够忍受将来数以十亿英镑计的资金,投入到科研项目中,却无法转化为成果吗?”
“当然可以,科尔斯坦教授,奶糖网络将来每年都会投入净利润的50%以上,用作科学研究,s&t是scienceandtruth,只考虑科学与真理的探索。这种探索精神,只要奶糖网络存在一,都不会改变,对吧?”夏鼐棠最后转向看着陈羽,认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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