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本书首印可能才五千册，实体书又是出了名的不赚钱，只希望上市后卖的不错能加印吧——

实体书的市场不景气，很多人都知道，但非专业人士很难有个清晰的概念。

林洛原本也不算特别清晰，直到他查了资料才知道实体的日子确实不好过，主要是版税实在是太低了。

大多数作家，版税只有4%到10%左右，除非你是实体大佬才能谈更高价码。

这里假设某个新人作家只有4%的版税，把他的小说定价为20元一本，那就算是卖出去10万册，创作者最终到手也就8万块钱而已。

要知道在实体市场，一本书能卖十万册，已经是“小火”的成绩了！

然而在网文圈，只要能万订每个月就能轻松赚到数万元，如果十万订还得了？

差距太大！

所以实体出版对林洛来说，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除非销量大爆，可仔细想想估计很难。

因为网络小说走实体出版，成绩是有定数的，大多只能赚一些老读者的钱。

比如群里一些特别喜欢《金秘书》的死忠粉，她们应该蛮希望小说出实体的，好买一本收藏在书柜里，同样是为了那个象征意义。考虑到这一点，林洛干脆在群里提了一句，透露了小说要出实体的消息。

也不去看群里什么反应，林洛刚要放下手机，又有人发来消息：

“恭喜师父的《金秘书》要出版了！”

看到发消息的人是李雨萌，林洛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

自从两人暑假那次互相发过语音，并知道林洛竟然懂音乐之后，李雨萌时不时的就会找他聊天。

每次在唱吧软件上翻了什么新歌，她必然会第一时间发给林洛，还喜欢附带一条语音：

“师父快骂我~”

这是因为李雨萌每次发来的翻唱歌曲，林洛都会指出各种不足。

称呼的话，大多数时候李雨萌会喊“师父”。

不过有时候，李雨萌也会跟着书友群那帮姑娘喊林洛“九爷”。

林洛对称呼什么的倒是无所谓，随她高兴，反正他确实把李雨萌当徒弟在教了。

记得有一次，李雨萌唱歌犯的错误太低级，林洛就生气了，语气很重，直接爆粗的那种。

本以为李雨萌会因为自己的爆粗破防，结果这姑娘的性格不错，一直可怜巴巴的说她知道错了，最后还来了句“师父可以随便骂我的”。

林洛见李雨萌是这个学习态度，教的倒是更加用心了一些。

这一用心，李雨萌的水平，就有了比较明显的进步。

而李雨萌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进步有多大，所以现在每次发歌过来，求林洛指教的时候，都会非常抖m的附上一句挑衅。

什么“九爷骂我”、“求喷”、“跪求师父鞭挞”、“九爷别把我当人”之类的话她都说过。

今天她挺正常的，只是恭喜了一句，林洛正要回复个谢谢，忽然收到李雨萌发来的一张图片。

点开看。

啊？玉足？

照片里就是一双玉足，其十趾浑圆白里透红，冻胶粉偶般的脚背下，还能隐隐看到几根小青筋，透着一丝可爱，让林洛忍不住想要抚摸把玩的那种，可自己明明不是足控……

“？”

这两个月来，经常和李雨萌聊天，隔三差五的指导她演唱技巧，林洛代入的是老师角色，对方只是自己的学生。

现在这个学生大逆不道，竟然发来一双美脚，林洛当然要回个问号过去。

我们是师生！

结果李雨萌回复的是：“jiojio被鞋子磨破了，后天还要军训，呜呜呜，我坚强，只能哭给师父听~”

她是用语音回复的，或者说林洛和李雨萌聊天，一直都是直接语音的，除非旁边有人不方便才打字。

而这样一番话，一般人念出来都嫌做作，萌萌却极为自然。

林洛也是才注意到，她发来的照片里，那白嫩如玉的右脚处，确实是有一道淡淡划痕，倒是勉强理解了这种小女生的矫情。

不过，她说后天军训？

林洛问：“你是大一新生？”

李雨萌秒回：“是哒~我是燕传的大一新生。”

林洛表情顿时古怪起来，那不就是燕京传媒大学么，距离自己的学校很近，位于同一座大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