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任何区别。
想要她。
从以为自己是真的弯了的那一刻,这三个字就已经赤果果的写在了他的脸上。
他从未隐藏过,更坦然到对任何变故都没担心过。
在封凌身上的衣服被重新穿好时,她仍然处在被药性折磨的水深火热之中,根本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已经被男人亲也亲过了,摸也摸过了,便宜占尽。
冷。
封凌是在一阵阵冷意之中骤然惊醒的,睁开眼时眼前还有些恍惚,稳了好半天才找回眼里的焦距,眼神有些怔然的看着四周和自己眼前的水面。
好半天才反映过来,自己这是坐在一个巨大的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是冷的。
她在水里抖了抖,这才重新找回了全部的意识,眼神清醒的又打量着周围,发现这是一间陌生的浴室。
封凌皱了皱眉,正要起身,眼角的余光却忽然看见有一套男人穿的黑色作战服挂在旁边,看见那套黑色战服,她内心里的警戒心才稍微放下了一些。
这是,谁的地方
是阿k的还是哪里的酒店
封凌住过的酒店不算多,对住宅或者公寓或者酒店里的浴室里的格局也不是能分得很清楚,但感觉这里的装修简约又不失格调,样样东西看起来都很贵,哪怕是地上的一块瓷砖都亮的剔透,绝对的价格不菲。
她皱了皱眉,想要从浴缸里起身,却刚一动就觉得浑身都疲惫发软的提不起一点力气,头也疼的像是要炸开一样。
昨天的某些回忆全部灌溉在脑海里,她闭上眼睛缓了好半天,手边无意间碰到了一瓶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什么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浴室的门在几秒之后便被拉开,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醒了”
封凌听见这声音,怔了一下,单手按着额头上被贴的平整的纱布,猛地抬起头看向门前穿着家居服的男人。
平日里厉南衡在基地里不是穿着战服就是简单的工字背心,要么就是偶尔外出回来会换上稍正式的西装,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看起来这么随和的模样,尤其他身上的衣服,柔软的看起来就很舒服,将他这个明明脾气硬邦邦又棱角分明的男人都衬托的柔软隽永了许多。
虽然封凌承认其实是因为自己对他有偏见,所以看他不顺眼,可这样的厉南衡的确是少见。
她放下手,又看了看四周,才哑声问“这是什么地方”
“先别管什么地方,身上还难受么药性熬过去了”男人走过来,手在浴缸里探了探,再又抬起手在她微凉的脸颊上摸了一下。
封凌僵坐在浴缸里,眼神有些懵懂似的看着他,昨天她不是还在军区里而且她记得自己当时失去了理智,还杀了人
她额头上的伤还在,说明那并不只是一场噩梦,而是真实的。
见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像火烧似的那么滚烫,又见她被冻的脸色发白,厉南衡没有多说,直接将她浴缸里的水放出去,同时拧开了另一侧的水,放出温度适中的热水,淡淡说道“如果哪里不舒服或者头很疼,直接告诉我,我叫医生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