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哥们可是听说你大难不死,特意过来慰问你的。”许大茂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但旋即又站稳了……哥们最近也没惹他,怕他干什么?!
许大茂和何雨柱不对付,这嘴啊贱不娄嗖的,何雨柱有时候不耐烦和他磨嘴皮子,就直接上手……就许大茂那小体格,何雨柱说把他横着放翻就不会竖着跌倒,时间一长,许大茂只敢跟何雨柱放放嘴炮,动手是万万不能的。
何雨柱嘲讽地瞥了他一眼,道:“许大茂,你家的家教去探望人空着手?”
许大茂脸色一变,但旋即脸上又露出了笑容:“傻柱,你这就矫情了,如果你现在还伤着,哥们马上好吃的给你顶上,现在不是已经好了嘛。再者说了,我今天身上也没带钱。”
何雨柱不耐烦了:“行了行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许大茂不以为忤,如果何雨柱对他和言悦色的那才叫见鬼呢,他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了那台收音机上:“傻柱,这是你从俄国带回来的?”
何雨柱面有得色地道:“算你有眼力,老毛子的货未必漂亮到哪儿去,但胜在结实、扛造,不想国产的那些,拍一巴掌就能散架的货。”
“是不错,还挺新的。”许大茂一边随口应着,一边凑近打量,还想伸手摸一摸。
“喂,许大茂,给你脸了是不是?你那脏手再乱摸我就剁了丫的。”何雨柱瞪着许大茂斥道……这家伙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那哪里是摸,分明就是抱,这家伙家里有收音机,至于这么没出息吗?
许大茂倒是没敢再继续上手了,回头向何雨柱问道:“傻柱,商量个事,把这台收音机卖给我。”
“你是在命令我吗?”何雨柱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里露出一抹危险的神色。
许大茂的小心脏不争气地开始做急促运动:“傻柱,伱别乱来,我不欺负伤员,这次哥们真的找你做笔交易,我真的挺喜欢这台收音机,你开个价。”
何雨柱也只是吓唬吓唬他,没想真怎么着,“你家里不是有收音机吗?”
许大茂眼珠一转,道:“是有一台,不过那台收音机太老了,经常坏,我也是想孝顺一下我爸妈。”
“哥,你拿了两台?”何雨水讶然问道。
何雨柱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我在那边看着这东西便宜,占地也不大,就想着带回来两台换点钱花花,没想到这么快就开张了。看样子倒是可以让那边的朋友帮忙再买几台。”
何雨柱这是给何雨水下套子,因为有的事情很有可能瞒不过何雨水,给她做个心理建设,以后就不会有疑问,至于别人……没那必要。
什么?
投.机.倒.把?
这个时候真不需要担心,现在是公.私.合营时期,轧钢厂的私方厂长还是娄半城呢。
这时候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何雨柱向何雨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麻溜地将收音机推到了床下,然后坐在了床上。
咚!咚!咚!
刚才的威胁有效,许大茂生怕再触怒何雨柱,还真敲了敲门,在外面喊了一嗓子:“傻柱,我进去了。”
这……听得有些刺耳朵,何雨柱也说不出哪儿地方别扭,他直接走过去把门打开,然后又回到床边坐下。
许大茂先看了一眼收音机,像这么一会儿工夫能遭到什么破坏似的,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叠大团结递给何雨柱:“当面点清,过后概不承认。”
何雨柱没理他,接过来一五一十地点了进来……这是刚发行不到半年时间的第二套人民币,面额比第一套人民币不,拾元已经是最大面额了,而根据上面的图案,大家都习惯地称其为‘大黑拾’。
“正好200块钱。”
何雨柱抬抬下巴:“关上拿走吧。”
“好咧。”
许大茂这会儿乐颠颠地走过去把收音机关上,拔掉电源,然后……他一转身:“傻柱,包装呢?”
……
“这孙子,我还以为他真的孝心大发了,准去送礼了。”何雨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