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
进入九月末,天气终于凉爽起来了。
这会儿人们没有什么消遣,外面也能坐得住,一些没什么事儿做的老人家和一些下班较早的男人们都在巷子口支起了棋盘,或者泡上一壶茶,放在小方桌上,再摆上几只茶碗,跟相熟的街坊朋友摆起了龙门阵。
几条土狗慵懒地趴在树下,脑袋枕着爪子,眼睛闭着……但每当附近有人走过,它们都会警觉地睁开双眼,直到周围恢复安静之后才再次闭上眼睛。
“老孙,这边。”
一个刚刚端起茶碗的光头老者突然面色一喜,大声地招呼道。
被招呼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看上去挺斯文的,一手拎着个黑色的公文包,另一只手拿着一份儿报纸,正慢条斯理的走过来。
听到这边有人招呼,他带着几分矜持地扶了扶眼镜:“别急啊,我这刚下班,总得跟家里的婆娘打个招呼,马上就出来。”
这位老孙,大名叫孙全友,小时候上过私塾,读过《三字经》、《千字文》,也算是下层居民中少有的文化人,现在也是在一个机关里坐办公室的了。这一干街坊也没個消遣,有时候就聚在一起听孙全友给大家读读报纸,也好知道知道国.家.大.事……还有那些家长里短的趣闻。
这两天晚报上连载了一部新的小说,把这两哥几个都吸引住了,每天就等着老孙读报了……没占孙全友的便宜,他是拿办公室的报纸读给大家听,第二天再还回去。
没让大家等太长时间,孙全友很快便出来,有人递过来马扎和茶碗,孙全友喝了一大口茶水,然后展开报纸就要从第一版读。
“……”
问题挺多,可答案只有一个,孙全友站起身向众人做了个揖:“诸位,这还真不是我拿捏你们,除了作者和编辑外,恐怕还真就没人能给出答案,要知后事如何,还真就得慢慢地看。”
孙全友说完就收起报纸回家了,他是真的饿了,告个罪便匆匆地回家吃饭了。
“诶!”
剩下的老几位长叹一声,一个个也蔫蔫的没了刚才那股子精气神。
……
第一天上课,何雨柱觉得还行,至少能够跟得上,这让他对自己增添了几分信心。
他回家的时候,何雨水还没有睡,她非常好奇老哥第一天上课的感觉,却不料何雨柱什么也没说,就把她推出了房间。
“像谁没上过学似的……”何雨水嘟囔一声,老老实实地回屋了。
何雨柱连忙插上门,然后进入空间。
他现在发现养羊是最省心的,只需要放一些加了盐的水就行了,空间草地上的草多汁味美,比外面的普通野草好吃多了。
猪也算是省心,对于食物不太挑剔,就是鸡鸭鹅这些小家伙,散放了真不行,还得去照在顾。
将家禽、家畜们喂好之后,何雨柱跳上一辆拖拉机……在它的后面,还挂着小型联合收割机。
现在是九月中旬,地里的粮食有些早熟,得赶紧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