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找到廖辛夷的时候把廖辛夷吓了一跳。
就见她脸色煞白,表情痛苦,连忙上前将她扶住。
“辛夷,我头疼!”
苏暖虚弱道。
“来,坐下让我好好看看。”
廖辛夷将苏暖按在椅子上就开始给她检查。
“你这头疼是突然这么疼的吗?以前疼没疼过?”
苏暖想摇头,可突然想到自己成为这具身体的主人还不满一年,以前或许也疼过的。
“以前,我不记得了。”
苏暖突然想起三哥提起十年前夏家那场大火时说过,原主在那场大火之后忘了许多事。
说不定这次头疼跟那场大火有关系。
“辛夷,去叫我三哥,他可能知道点什么。”
廖辛夷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记得自己头疼还要问别人,可此时也不是多问的时候,当即让小当归去请夏长泽。
夏长泽正在陪慕云廷喝酒。
苏暖回了自己房间之后,慕云廷心情烦闷,便跑来找夏长泽喝酒,虽然他也不是很想来找他,可是这别院里敢跟他坐下喝酒的就只有这么一个。
夏长泽是不怎么愿意跟慕云廷一起喝酒的,倒不是怕他,只是跟太子殿下喝酒太无赖了,他就只是闷头喝酒,也不说话,这样喝酒跟一个人喝酒也没什么区别。
小当归推门而入时夏长泽正郁闷呢。
“夏公子,师父让我来请你过去一趟。”
“这么晚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小当归看了一眼慕云廷,小声回答:“是夏侧妃病了,师父想找夏公子问些问题。”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病了?”
夏长泽在问话的时候慕云廷已经风一样飞出了房间。
片刻的功夫,慕云廷就出现在了廖辛夷的房间里。
一进来就见到苏暖靠坐在桌子前,手捂着头,脸色惨白。
“她怎么样?”
慕云廷焦急地问廖辛夷。
“夏侧妃头疼得厉害,我怀疑她有旧疾,需要找夏公子来问问。”
廖辛夷回道,“可是我让当归去找夏公子,为何来的却是太子殿下?”
“长泽随后就来。”
慕云廷说着走到苏暖身边,弯腰将人抱起,然后快步将人抱到了床上。
“廖姑娘,借你床一用,我让人再给你收拾出一间房来。”
“不用,我今晚得在这里陪着她。另外,还请殿下让人把我师兄请来,夏侧妃的头疾来势汹汹,我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来。”
“好。”
没有多余的废话,慕云廷转身就出了房间。
再回来的时候夏长泽已经拉着小当归赶来了。
“廖姑娘,小妹她怎么样?”
“头疼得厉害,可是我查不出是什么原因,她从前可有过这种症状?”
夏长泽认真想了想,然后摇头。
廖辛夷略有些失望。
“要不我回家去问问我娘,她也许知道。”
“好,问得越详细越好。”
廖辛夷说完顿了一下又开口说道:“也不一定是头疼,其他特别的症状也算。”
“特别症状?”
夏长泽试探道:“高烧算吗?”
高烧通常情况不能算是特别症状,夏长泽能把它归结到特别症状里,可见那次高烧肯定不同寻常。
廖辛夷连忙道:“仔细说说。”
于是,夏长泽把夏家老宅那场大火之后,夏轻妍高烧不退的事情说了出来。
慕云廷不是第一次听说那场大火,却是第一次听说夏轻妍在大火之后差点丢了性命,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廖辛夷听完夏长泽的讲述继续问道:“那后来是怎么退烧的?”
夏长泽回道:“后来爹爹请了太医,是太医是如何救治的我就不知道了。”
“太医是哪位?”
“太医是谁?”
慕云廷和廖辛夷同时问道。
夏长泽有些记不清了,毕竟那时他也只是个孩子。
“只记得爹爹叫那人院正。”
“陈太医?”慕云廷问。
“好像不姓陈。”
“十年前,太医院的院正,让我想想......”
慕云廷喃喃道。
片刻之后他看向廖辛夷,开口说道:“那时候的太医院院正是你师傅姚院正。”
廖辛夷眼神一暗,“可惜师傅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了。”
房间里一下陷入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夏长泽弱弱问道:“那我还要回去问娘亲小妹有没有头疾吗?”
“应该不用了。”廖辛夷回道,“我猜夏侧妃应该是在那次高烧后落下了病根,她除了高烧还有其他症状吗?”
“有。”夏长泽瞟了一眼太子殿下,继续说道:“那次之后小妹她忘了许多事。”
“那就没错了,烧坏了脑子。”
苏暖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你能给儿子什么?私生子的身份吗?”
“可他是我的儿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他也是我的儿子,跟我回去,我能给他光明的未来。”
“可为什么不能让我不能跟你们一起回去?”
“你跟着一起回去咱们儿子就只有庶子的身份,这是你希望的吗?”
“我......”
“好了,我带他走又不是不能再见你,我会时常带他回来看你。”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
这两人是谁?
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
这是夏轻妍的记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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