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着时间推移,的几人找不到任何东西,两人的脸上都多了一丝尴尬、一丝紧张。
“你们那边结果怎么样?”徐斌左右看看,期待几人的回复。
只是注定让徐斌和谢有娣几人失望了,几个人都是摇摇头,表示都没查到什么东西。
谢有娣脸色瞬间惨白:“怎么可能!她家一定有书信的!她家跟外国有联系,这个所有人都知道的,肯定是她藏起来了!”
吕秀秀几步上前:“行了,谢大娘。您和秀珍婶有怨,我都理解。不过秀珍婶不过是为我说了几句公道话,您有必要这么记恨她吗?
“非得说秀珍婶跟国外有联系,难道秀珍婶在高家大队住了这么多年,我们能看不出秀珍婶有没有问题吗?”
大队长这个时候也站出来,跟那徐斌道了个歉:“这位小兄弟,你看真是对不住。这村民公报私仇,你看这事闹的,让你们见笑了。”
徐斌此时也知道了这谢有娣和李运花,大概是跟秀珍婶有仇,借着他们,来报复秀珍婶呢。
以前他们这种事也遇到了不少了,不过人家手里都是有证据了,保证这证据不会跑了,才来举报的。
反正他们能找到证据,有个结论,他们没有做错事,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翻到,那就说明他们错误冤枉了一个好人。
这对他们来说,是不可原谅的。
既然有人让他们冤枉了好人,那么这个“谎报军情”的人,也要受到惩罚了。
徐斌不理会大队长,转头看向谢有娣和李运花:“你们两个,胡乱举报,害的我们冤枉好人。这种风气,你们说,是不是不应该出现!”
几个的男生女生,都是大声回应:“不该出现!不该出现!”
“那你们说,对这种人,我们要怎么办!”
“要批评!要批评!”
“好!那接下来,我们就好好批评这两个,故意冤枉好人的xx敌人!”徐斌高声呐喊,后面的几个男男女女皆是高声回应。
只是经历过批评大会的村民们,却是没办法回应这些人。
阴阳头,挂牌子,扔石头,每一个都是能将人逼死的。
最轻的应该是阴阳头,只是把头发剪烂了而已,**上的痛苦算不得多。
可是这个刑罚,更多的是心理上难以承受,是对人尊严的践踏。
是明晃晃告诉众人,这个人是坏人,是所有人的敌人,是被社会排除在外的人。
而挂牌子,往往是最难以发觉的痛苦。
一块重重地牌子,用细细的铁丝挂在脖子上。
不许东西垫着,跪着在地上,手被绑着,根本没办法减少脖子的压力。
细细的铁丝在脖子上,会一点点渗进肉里。
不出很多血,但是伤口极深,往往触及骨头。
批评大会结束后,即便是把牌子取下来的动作,都让人难熬。
如果好一点,大队里自己人进行批评大会,可以稍微糊弄一下。
用轻一点的牌子,再用粗一点的麻绳,至少不会勒进肉里面。
而扔石头,就是很简单的,用石头扔。
所有人都要参与,没有人可以例外。
当然,如果是大队里自己开的批评大会,可以没有这一项。
但是对于的人开的大会,如果你不扔石头,那么接下来可能被扔的,就是你。
所以每个人都在拼尽全力,每个人都不愿意自己是那个受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