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更明白绝非仅仅是他生父捐赠的那一张纸细则功劳,其他机密的功劳肯定不会逊色于这些身外物。
但。
还是那句话。
不该知道的,别问。
于谁都好。
关有寿连问都没问找出何物。
既然之前就找出不少东西,那就瞒不了人,那就代表万一这六口箱子的原主人就是不是关家先辈也威胁不到他。
关有寿心里一松的同时,笑问道,“您老能猜得出这里是哪一户人家建的不?瞧这架势也是聪明人。”
“肯定是水泥出现之前,反正不会姓关。某人的红粉知己是不少,但让他白养女人的蠢事,他肯定不干。”
关有寿无语地看着恶趣感爆发的梅老。您老当着孩子的面说合适?不是骂你哥们是个裤腰带栓不紧的?
梅大义白了梅老,朝关平安竖起手指,想想又放下,朝她摇了摇头:别听他瞎扯淡,都是别人塞的。
他家大少爷好着呢。
关平安一脸茫然。不然她又该作何表态?她祖父风流是肯定不用说,她梅爷爷能不了解他生死之交?
她祖父要是不风流成习性,能搞得后院不宁,能偷有夫之妇?这就是人品瑕疵之处,遮不住的。
亏她祖父还留洋过,还是爱国男儿,还是啥打破封建制度的先进人物,连她都懂啥是一夫一妻制。
“行了,先开箱。你看了就有数。”
六个木箱,大小高低一致,呈一字型紧挨着墙根,如同头尾两张床,说是藏私产,还真最合适藏人。
时间已经不早。
梅老一说完。
关平安先将左侧第一个箱打开,一直到第三个箱,拆开全部油纸裹了好几层密封的狭长长条,一一俱是布匹。
从各色上等的丝绸、彩缎、织锦缎、云锦、蜀锦、绢纱、软烟罗到绒呢等料子,一匹匹的,毫无重复。
而这三箱内其中一大部分的料子,几乎都是如今有钱都无法购买,几乎已经绝迹的丝绸锦缎。
梅老得意地瞥了眼弟子。
关有寿哑然失笑。
拆封结束左三箱,剩下的还有三个箱。
同样的,四周也是封的紧紧的,关平安挨个打开箱子,与梅大义俩人开始拆开箱内第一层的油纸包。
这一打开,几个人相视一眼。
这得是多喜欢丝绸锦缎的人家?
不是,应该是收集起来预备当嫁妆。而其他的陪嫁物,如皮毛和首饰等只要有钱就能随时购买到。
女人到底是女人。
“跟刚才一样,也拆开看看?”关平安说着话的同时,却是看着她老子,“没准里头藏了啥东西呢。”
关有寿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拆吧。”
“好嘞~”
了解闺女至深的关有寿这次也不动手,看着闺女转身回到木箱前面开始从里又抱出一匹密封的长型料子。
他发现错了~
这人都有一个误区。
——连着打开三个箱子,件件都是密封的长型,一拆开都是布匹,拆着拆着,是不是很容易让人?
让人下意识地觉得再见类似的,肯定还是料子?再卷了几卷料子,里面一直没藏了什么东西,然后?
包括他先生在内,瞅……精神都疲倦了,再次瞟了眼他家平安拆开的料子,老爷子已经无语转身离开。
可要是说他闺女没搞小动作?
打死关有寿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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