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装模作样什么的……不止关平安会,关天佑也会,甚至相比起妹妹,他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这不。
此刻小孩儿心里很憋屈,更想学妹妹撒泼打滚似的闹着回家,可就这么干?不说还没参加齐建军的婚礼。
他更想查清到底是咋回事。为了不让人看出异常,他知道唯有运行心法,进入那种奇妙的感觉。
而要查?
他最好的合作伙伴,无疑是妹妹。
没让关天佑失望多久。
趁他睡着逃遁的关平安,回来得很快。
“我回来啦~”
关天佑一听到声音,立即跑去门口拉住她的手,一边连连打眼色,一边喊着要去胡同口的公共厕所。
“家里有马桶。”
“我拉不出。”
推着自行车的梅大义瞟了一眼车把手上挂着的早餐,只好朝跑远的小兄妹俩人高声喊道,“不要跑远啊,吃了早点就带你们去遛弯儿。”
回应他的小嗓门也很响亮,还异口同声道好。
让梅大义乐得直笑。
张阿姨过来搭把手之时,颇为他高兴。这家里有孩子就不同,之前齐家那位小少爷都没让义伯开心成这样子。
梅大义果断给出答案,“小浩然像老爷子,小如初像老夫人。”
叶五爷:“……”果然有其主就必有其仆!
距离大街不远的胡同口,有棵粗壮得抱不过来的老槐树。
这颗槐树奇特无比,树干弯曲生长,像是一条巨龙,枝繁叶茂的老槐树象是撑开的一把伞。
与幽静的街巷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唯有的败笔就是不远处还有个苍蝇蚊虫虐生的公共厕所。
此时天色已亮,还能见到急匆匆进去行方便的男女老少们。
“我有话要说。”
闻言,关平安寻找了爬树。
树干苍夷斑驳,写满了世事沧桑。
该来的总会来。
小兄妹俩人坐在高处的树杈上,无心收集树枝上余存的百色槐花。一人正悄声附耳嘀咕;一人正苦思如何回话。
关天佑讲述完之后,问道,“接着咱们分工?”
“哥哥~”
“嗯?”
关平安想了想,“他应该不是咱们亲祖父,梅家不可能就一根独苗。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牵连到不得人的秘密?”
“一定的。”
“不是让义伯跟我们一起走吗?等回去咱们告诉爹爹咋样?我怕弄巧成拙,怕露出马脚好心干了坏事。”
关天佑琢磨着妹妹的话,沉默片刻之后,他无奈地点点头,“也只能先这样。好在以后咱们能一年来一趟。”
关平安的视线瞄着四方,笑了笑,“咱们就当不知道这些事,哥哥你觉得他对我们好不好?”
关天佑抿了抿小嘴儿。
“姥爷和他比呢?”
关天佑更是抿紧小嘴儿。
“哥哥,嘴上说着对咱们好的不一定是真好,可干啥说啥,都怕咱们吃亏的人一定是真好。”
“梅爷爷指点咱们棋艺,又指点你观战;义伯提醒咱们姥爷去见了谁,一整晚替咱们盖被子。”
“除了咱爹娘,还有谁对咱们兄妹俩人如此用心过。我带来的礼物可是一直到现在还在包里。”
“哥哥,咱们不要太苛求。比如你,要是有事情瞒了我、骗了我,肯定不是你不想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