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听后只能极不情愿的回过神身来,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家父亲。
“你小子真威风,比你爹我都威风,昨天那威风的劲头呢?现在怎么不说话了?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张元德道
“那个爹,我,我昨天不是喝多了吗,本来我就想着联络一下感情啥的,没成想这一酒喝上头了,我,我还是去祠堂吧我。”张铭道
说完后他转身就要往祠堂去,但很快又被自家父亲叫住。
“回来,现在去的那门子祠堂啊?你现在去祠堂有什么用?能解决什么问题吗?给我回来老实听我说。”张元德大声道
张铭听后老老实实的回来站着,等着自家父亲开口。
“三郎啊,我昨日和你的大伯商议过了,既然事已至此,那现在也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你记住了,不管谁问你,你就一个口径,这就是你大伯的意思,听清楚了吗?”张元德道
“啊?爹,我没听错吧?你的意思是,我昨晚吹的牛成真的了?我真的能这么说吗?”张铭一脸惊喜的追问道
“对,你不光可以这么说,你还可以这么做,谁让伱是咱们家的大功臣呢?”张元德微笑地看着自家儿子。
“那个爹,咱们能不能不吓我了?您这样看着我,怎么这么别扭呢?我跟您说啊爹,有什么事儿您最好直说。”
“我这小身板可不禁吓,万一要是吓出个好歹来,我倒是没什么,您可就要睡书房了。”张铭提醒道
而此时张元德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等听完了最后一句再也忍不住了,张铭条件反射一般直接跑开。
“爹,我可照您说的做了啊,到时候要是在了出什么事儿来,您可不能罚我啊,您要是反悔我可不给您留面子了。”张铭边跑边道
张元德听了之后脸色更黑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就是追也追不上了,于是只能黑着脸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后的张元德,再也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来,随即自语道“好你个小兔崽子,还学会威胁你老子了,哈哈哈。”
“三哥,公爷难道没跟你说嘛?您家可是几十年,都没往禁军派过人了,如今您既然来了,那自然就不一样了啊?”郑森道
“不是,我怎么没听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啊?我大伯就告诉我把人都叫到一起,然后吃个饭而已,这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张铭不解道
郑森一听这话,得,敢情昨晚上那些话,确实是这位爷现加的,不过既然公爷让他把人聚在一起,估计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三哥,往常咱们在禁军中的这些人,可都是听您家调遣的,但是您家几十年没人进来了。”
“三哥你也知道,咱们这些人各有各的山头,可是现在您来了呀,这今后咱们这些人,那可都是要听您的啦。”郑森提醒道
“什么?二郎你说什么?都听我的啦?我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张铭一脸不可置信的起身追问道
“三哥,没错,打今儿起,就都听您的了,您昨晚上不是说要抢地盘吗?等他们回来就可以开始了。”郑森怂恿道
“真的吗?太好了,你赶紧找个人,不,你亲自去,挑几个合适的出来,咱们明天就开始,快去,我都有点等不及了。”张铭催促道
“三哥,您没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挑好了,就等着您来呢?”郑森道
“是吗?那赶紧说说,都是些什么人啊?”张铭追问道
“三哥,我挑出来两个人,一个是府军后卫的指挥使杨贺,他走的是东昌侯府的路子。”
“那东昌侯府自从老侯爷去了之后,这一代的东昌侯是个立不起来的,也就没什么面子可言了。”郑森道
“东昌侯府?这确实是合适,不过我记得东昌侯的两个女儿,好像都嫁给宁远侯了吧?那宁远侯在军中的声望可不小啊。”张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