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银两百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像在场这些贵女、郎君也不是拿不出来,只是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不好过些,是以当裴蓁说出加赏百两黄金为彩头时,在场众人皆为一怔,球队择出八人,每人百两黄金,那可是整整八百两黄金,在京中可以买下三套宅院,这样的大手笔,莫说是他们,便是家中长辈也未必能眼也不眨的拿出来,可太华县主却说的这般轻描淡写,众人不由想到一些传闻,都道圣昭帝当年因觉得委屈了女儿把自己大半个私库都陪嫁给了她,想来此言不虚。
百两黄金谁人能不动心,莫说是长乐郡王的侍卫,便是他身边的这些俊俏郎君亦是动了心,若不是顾及脸面,恨不得能替了侍卫出场,好得了这彩头。
“太华县主好生大方,这彩头连我都要心动了。”
严之涣朗声笑道,他身边的一众郎君亦是纷纷出言:“可不是,县主这般爽快,倒叫咱们兄弟也想讨个彩头了。”
裴蓁闻言勾唇一笑,她久居洛邑,洛邑又是富庶之地,最常见的便是炫宝斗富,八百两黄金若在洛邑,也不过是那些富贾豪绅赌钱的零头罢了。
“若郡王愿意上场我自是感激不尽,正巧前不久姨母赏了我一块五福捧寿的玉佩,我便拿它做彩头赠与郡王。”说罢,凤眸一挑,看向严之涣身旁的一众人,又道:“归京前舅父使人送了我一匣子珍珠,虽算不得稀罕物,可胜在圆润无暇,若各位郎君愿助郡王一臂之力,也瞧得上眼我那一匣子珍珠,便做了彩头相赠,虽不能穿成一串珠链,可做个手链倒也刚刚好,众位郎君不妨拿回去孝敬家中长辈,也讨个欢心。”
裴蓁这话说的漂亮,若拿金银相赠不免有轻视之嫌,以物相赠,又道是讨长辈欢心,谁又能说这帮人见钱眼开呢!
“如此,咱们兄弟可就讨了县主这彩头了。”众郎君大笑而道,也知能送到太华县主面前的东西必不是俗物。
建昌公主见裴蓁大出风头,脸色不禁一沉,冷笑了一声,道:“你们若上场,侍卫们可要束了手脚,不免胜之不武吧!”
寿昌公主听了却是一笑:“建昌皇姐说的甚是在理,咱们也不能这般欺了建昌皇姐去,不若皇姐也寻上一队人和大郎较量如何?至于这彩头嘛!皇姐也不是小气人,想来也不会差太华多少的。”说完,哈哈大笑。心想,这一次可要建昌这个贱人肉疼许久了。
建昌公主手上的银钱自是不能和裴蓁相比的,便连寿昌公主也尚有不及,毕竟寿昌公主的舅父是两淮都转盐运使司,那可是个人人眼红的肥差。
建昌公主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扬起鞭子抽花裴蓁和建昌的脸,只是当下已被人堵死了去路,自是不能示弱,便道:“既然长乐郡王愿意代皇妹上场,那我便请二郎上场了。”说罢,看向了皇太孙严正则,道:“不知二郎可愿意和大郎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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