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着,她抬起头笑盈盈地说,“知道了这么多,晚上请我吃饭。”
看到近在咫尺的脸,林义突然沉默了,过了一会才说:“我没钱。”
“我借你啊,”
“那还不是你的。”
“没关系,你以后挣钱了还我。”说着,她撕下一张纸,写了个借条,然后传过来,“签个字就可以了。”
“你法盲啊,这没法律效应的。”
“只求个心安。”刘荟努了努嘴,示意赶紧签。
林义拿过笔,想了想,直接写:“你这是小说里追求异性的手段吗?”
看到这行字,刘荟无声笑了好会也写了一行:追求算不上,想和你做个朋友。
“既然你有需求,那饭钱应该你出啊,”
“小气先生。”刘荟最后回了四个字就不搭理他了,又埋头创作。
晚餐一起吃的,地儿也是她挑的,离中大比较远。林义当时抗拒了下,但那个舒服的笑容拒绝不了。
晚餐后,两人并肩无声地走在街头,东瞅瞅西看看,突然,刘荟指着前边的老电影院说:“我们进去看场电影吧。”
“行。”
电影并不新,周星驰的“情圣”,出了好几年了。
林义看过,看刘荟的反应应该也看过,但是她还是认认真真地在看。
前边有一对年轻男女,看着看着就凑到一起了,乌漆麻黑的,甚至还弄出了声音,又是急促又是低声哀怨,没来由的林义心里顿时一股躁动。
这电影没法看了,刘荟拉起正入神的林义就走。一路小跑出来,两人还情不自禁地笑了。
不过走了一段路,刘荟突然停下了,看着主动牵着对方的手,脸上顿时满是慌乱。
林义也感觉到了,应该说早就感觉到了,看着她没主动放手离开,看着侧脸温温婉婉的;想起刚才的春情画面,一时没忍住,直接把住她的肩,搂到了怀里,在对方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印了下去。
“呜呜…”突如其来的动作,刘荟直接瞪圆了眼睛,挥舞着双手,不过终究力气抵不过,只能咬紧牙关。
但在老师傅面前,牙关只是洪水的最后一道防线罢了,一口气冲过去就是决堤的水。
涨水了,女人倒也安静了,在洪水中任凭摆布。
良久,分开的时候,还有一丝丝津液牵着两人。
“我吃亏了,”事后,刘荟倒也不躲避了,反而说林义经验太丰富了。
“我学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此刻让你舒服,要是也和你一样笨拙,不得牙齿打架啊。”在聪明的女人面前,林义光棍的很,懒得撒谎解释。
“还好多年。”刘荟咬着嘴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很诚实的,不像你,第一次就看上人家了。”
刘荟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地笑。
末了她突然问:“那书店是你家的?”
“为什么这么说?”林义诧异,猜测是刀疤露了马脚。
“有一次,我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子从三楼下来。”
接着两人沉默了,回去的路上刘荟说:“今天很开心,但我要很快要去京城了。”
“嗯?”嗯了一声没多问,林义知道她肯定会把话说完。
“我高考到最后一科的时候,生理老师来了,没考好,所以才来了中大。”不愧是作家,说着女人的生理问题,也没一点不好意思。
“你的理想是北大?”这个不难猜,京城比中大好的大学就两所,而她往作家这条路走,肯定就是北大了。
“对,我保研过去,过完年我大部分时间就打算在京城呆着。”
“行了,我懂了,今天是美好的记忆,对吧。”
刘荟笑着点点头,说她只是起了些好感,还没上升到情和爱。
“别过意不去,你就当抢了小孩的粉笔糖吧。”
女人笑了会,摇摇头说:“刚才换个其他女生,你也会这样对待吧。我才不会觉得过意不去。”
“再说,我又不是第一个抢的,不值钱了。”
翻了个白眼,这女人果然心思剔透,林义动了那么一瞬间的**,就被她察觉到了。
两人来的快,走的快,就像两列反向的火车,急匆匆地招呼都来不及打。
越到月底,图书馆这座位就更不好占,要考试了,复习的人一下子成倍增多。
转了一圈,偌大的自修室一个空位都没有;郁闷的看了看日光灯上的启辉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做。
不得已,林义只能和三个女孩子在一起,在二楼开辟了一个固定的角落。
林义不是很喜欢和冷秀呆在一起,话太多了,她好像天生不会累似的,可以从早上一直说到晚上,而最让人佩服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