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过去了,没消息。
两天过去了,没消息。
第三天过去了,唐慕来电说:文君不在京城,去了外地,不过已经和她同事说了缘由,看对方会不会联系我们。
听到这消息,正在往深交所赶的林义基本不抱希望了。
深科技已经突破了50,其他的股票大多在10到30元之间,也有低于10的股票。
看着一片飘绿的面板,林义努力回忆96年的“十二道金令”是什么时候颁发的;但可惜的是,想了很久也没想起具体的月份来,只知道是下半年。
马上就六月中旬了,而现在的股票行情就像神经质一样,疯狂到让人害怕。
再等等可能会多挣很多,也可能遭遇滑铁卢。林义有些举棋不定,但是秉着不贪最高点的原则,林义还是咬了咬牙就所有的股票挂了出去。当然万科股票、方正这两只股票不在此例。
万科除了长远利益外,还关系着万家百货;而方正是因为林义觉得现在卖了太可惜,还是留着。
花了一些时间。等到所有的单子交割完毕的时候,林义算了算,除去本金800多万,一共收益7600万元。
看到这一笔厚重的财富,林义在原地有些恍惚。
虽说前世身家也过了千万,但和这个数字还是差的远;虽说步步高电子和步步高超市总是说投资多少,销售额多少,但是那些都看不到摸不着,感觉有些远都是虚的。
离开深交所的时候,林义又一次惦记起了天河区那块土地,这该咋办呢?
光头的开车技术没刀疤好,离开深交所还没十里,林义的纠结就被一个紧急刹车给打断了。
只见左边是一辆大奔几乎是挤着面包车擦身而过,右边是一辆货柜车徐徐开着,和面包车摩擦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要不是货柜车开的慢,而且及时刹车,坐中间的林义都感觉会在这里牺牲了。
差点出大事了。这直接把驾驶位的光头惹怒了,问了声林义“没事么”后,直接就拉开门彪了出去,先是和车里的大奔司机理论了几句,接着就吵了起来。
后来光头好像被进一步激怒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对着停下来的大奔驾驶车门狠狠地连踹了十几脚。
在众多停下来的行人注视下,大奔车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了下去。
要不是林义下车及时拉扯住,看他这个发狠的样子,根本没想过善罢干休。
制止住光头,林义往驾驶位瞧了瞧,一个年轻人,看样子还未成年,带着个墨镜,此时已经被吓懵了。
交警来了,但是光头没有让林义牵涉其中,倒是和大奔司机以及货车司机被一起带走了。
看着远去的执法车,林义想了想把电话打给了蒋华,让她出面保人。
林义只对电话说了句“光头必须无恙”就挂了。
有些饿,林义直接在路边找了个粉面店。叫了个两块的细米粉,问有辣椒没,店家直接搞了三种辣椒过来:油辣椒、辣椒酱、剁辣椒。
端上来一碗白白的细米粉,很快就被他弄成了红油,边吃边想,重生来过也不是天命之子,刚才就差点挂了。
几个小时后,蒋华打林义电话,说光头出来了,一切搞定。
林义问:“对方背景大吗?”
蒋华回答:“是我们的一个供应商…”
一句供应商,林义什么担心也没了。
晚上,回到羊城的林义睡得正迷糊的时候,电话响了。
伸个右手有气无力地从床头柜拿过分机电话,摁了接听键,迷糊的“喂”了声。
“林义?”
“唔~你是?”
“我文君。”
“文君?”听到这个名字,林义顿时清醒了不少,半坐起来靠着床头说:“为了等你电话,这三天来都没敢睡觉。”
“哈哈,刚才有人就睡觉了…”
“……”
两人聊了会,林义才知道对方现在在东三省,刚从外头回来,接到同事告知就回电话过来了。
林义问文君和邓木斯有联系没,后者告诉他:一个月前和邓木斯联系过,后来她要拍摄一组以“戈壁”为主题的摄影,组队去了西北,后面就没联系过了。
…
家长里短的聊了半个小时,感觉铺垫的差不多了,林义就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