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修习《铁竹桩功》,消耗性灵之光1,可提升熟练度100/次】
【2、回溯大雪山铁佛寺寺僧修习《铁竹桩功》历程,消耗性灵之光2,有极大概率获得1-2倍熟练度,有极小概率获得铁佛寺武僧的部分铁竹桩功熟练度】
【3、《铁竹桩功》有未尽之意,消耗性灵之光10推演,有小概率晋升至更高阶桩功,有极小概率回溯铁竹僧当年传法《铁竹禅功》镜像。】
果然。
而且竟还比飞凫箭和黑煞刀多了一种概率。
这可有盼头了。
加……!不对。
顾安忽然止住念头。
“不行……还不能修炼。”
要不然进了王家演武堂,极可能让人看出端倪,横生枝节。
顾安不知道别人能不能一眼看出一个人修炼的底细,却不得不防。
箭术刀法还好说,可自己就是去学铁竹桩功的,本就是别人家的东西,结果你家门还没进,就已经拿到手了?
这是哪儿偷的还是抢的?
那就完蛋了。
只好按捺着几分躁意,先推延两天再说。
想起王家演武堂,顾安便想到了那王烈。
到底是什么用意?
如果说是看在王丞的面子上,跟自己说上几句话,把事情揭过,说句不好听的,已经是对一个贱户天大的恩赐。
顾安没有妄自菲薄的意思,但以此时两者间悬殊的身份,这却是个铁一般的事实。
实在是没有必要对自己这么客气,甚至还给出这么重的承诺。
要不是自己有镜子这样的宝物,已经得到了这门桩功,恐怕都要对他感恩戴德。
顾安想了一会儿,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
不过可以肯定,他的目的不会是自己。
而是王丞,或许还有那位黑衣僧。
既和自己无关,那也没必要去探究,也探究不起。
……
另一边。
一辆奢华宽大的马车行驶在朔邑街道上。
王烈父子兄妹三人都在其中。
“父亲,您为什么对此人如此另眼相看?”
王纨终究还是耐不住性子,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难道只是因为他是书院之人?那也不值得付出如此代价吧?此人也不过是书院中一个杂役罢了。”
“为父多年查探,才知道,这铁帚僧便是当年那位神僧一脉,若是此功尚有流传,那铁帚僧怕就是唯一知情人。”
两人听完,都是有些惊讶。
他们还从来没想过,不过是家中传承已久的一门筑基炼体桩功,竟还有这般隐秘。
“你们也不必惊讶,此事虽隐秘,却也非绝无人知。”
王烈微现冷笑道:“叶家和谢家不久前让自家子弟打着拜访的名义,来我王家求取铁竹桩功,”
“表面看来,是因为小龙潭与铁佛寺今年要开山门,招收弟子,”
“我王家与两派宗门都有世交,铁竹桩功又是筑基良法,如此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却未必没有别的试算,只是彼等所知有限,恐怕还在想办法探究我王家之秘。”
二人对这话却无意外。
叶、谢两家,与王家一般,同是西州四郡中的豪强之家,世代互为敌友,彼此间不可能毫无所知。
王纨仍是不解:“就算如此,与父亲让那顾六进我王家习练桩功,又有何干?”
“甚至还应允他学有所成,传他我王家武学?”
“呵呵。”
“倒是与他无甚干系,只是顺势而为,稍作试探罢了,只是这铁帚僧果真是禅定精深,为父却是看不出其意。”
“至于那顾六……区区一个贱户子罢了,看在王丞面子上,让他些好处也无妨,以他的资质,也断无可能修习桩功有成。”
“你二人也不必在意,为父今日与你二人说这些,只是要告诉你们,”
王烈正色道:“无论是那方胜境,还是《铁竹桩功》所关系之事,都是我王家莫大的机缘,”
“我王家十几代经营,方才有今日家业,”
“如今更遇从所未有之机缘,说不好,便能助我王家抬升九品高门!万万不可半分疏忽!”
“父厚望都寄予你兄妹二人身上,除你兄妹二人外,绝不可稍泄半分!稍有一丝漏泄,亦或陷我王家万劫不复之境!”
“是。”
“知道了父亲。”
两人恭敬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