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东笑:“也是,这里都是你的熟人。”
李漱玉轻叹:“是啊。都是熟人。”
那边董庆军爬上岸,对其他人说:“你们看,我说了不好操作吧。”
他嘴里这么说着,眼睛却在目送电瓶车消失在山路上,重新把新研发的踏浪水翼板扔到水里,轻松跳了上去。
这一次稳稳站着,然后一踩一踩的在水面上远去了。
岸上的人嘀咕:“一下午试了十几遍,就刚才那次踩空了。说明操作不难。”
等董庆军回来。
一个人抢过来,放在水里往上跳,结果也落到水里。
被人拉上来后,一边吐水一边说:“卧槽,是不好平衡啊。董厂长,你前面几次是怎么做到平衡的。”
董庆军:“我练习了那么多次,肯定稳当了。前面我落水的时候,你没看到而已。”
柳冬生:“稳当个屁。你刚才还不是照摔。”
董庆军:“嗨,那不总有意外吗?”
李漱玉把车停在山下停车场,说:“要走一小段,上面不能再开车了。”
陆卫东:“行。你不觉得累就没关系。”
一路上去,秋色正浓。
时不时可以看到一树火红的枫叶从陡峭的灰色岩石上探出头。
这一冷一热的色彩搭配在一起,却出奇的和谐。
山谷里的水显出一种深绿的颜色。
山里雾气大,特别是水边。
薄雾在水面,山谷,红叶、山路和竹林间飘荡,让人有一种走进去就会跨越时空,回到过去某个时间一般。
人在山路上走,就在薄雾间穿梭。
大家都停在栏杆边,看了一会儿。
陆卫东喃喃自语:“寒霜染山色,薄雾笼迷津。”
李漱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本以为他是个搞技术的,没想到还有几分文学造诣。
陆卫东笑了笑:“李董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不管干哪一行都能做到最好。连他做的景点和酒店都这么有品位,别具一格。”
说着就进了竹林间的路。
两边的竹林,相比夏日似乎没有那么苍翠,带着些许黄色。
竹林里不知名的鸟儿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在风过吹动竹叶的沙沙响声里忽高忽低。
走在其中,仿佛跟外面喧闹的世界,彻底隔离了。
望山居茶室的巨大玻璃窗外的山崖,现在也是一片秋色。
瀑布在薄雾里时隐时现,仿佛要跟薄雾融到一起,又仿佛只是把薄雾似的轻纱捻成了细线一般的水流。
坐下后,李漱玉先让大家静静赏了一会儿景,才示意服务员过来。
李漱玉问陆卫东:“诸位要喝什么茶。”
陆卫东:“你推荐吧。这里什么茶最好喝。”
李漱玉想了想,说:“北方人可能更喜欢绿茶。那给你们每个人都来一杯碧潭飘雪吧。”
陆卫东:“行。”
李漱玉点了一些茶点,又对服务员说:“陈普也上一壶,我自己来泡。”
有人说:“不用你辛苦了,让服务员来泡吧。”
李漱玉笑了笑:“普洱要泡很多次,她一直要坐在这里,我们也不方便说话。”
倒不是她想要展示,而是怕他们等下谈什么事情,不小心泄露了机密。
毕竟刚才才从兵工厂出来。
这就是遗传的美妙。
明明李漱玉跟李文军是两个独立的人,却在很多方面极为相似。
包括这种情况,下意识的反应
陆卫东立刻说:“好,那辛苦你了。”
其他人就不再说什么。
李漱玉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笑了笑。
难得有人这么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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