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回合后,张墨心里大惊,叫道:“你是灭了宋府一家的那个剑法高手?”
使者冷笑:“才发现?如果你就这点能耐,那还真是让我失望啊!”
张墨心里大骇!“这人武功,当初柳叔说还有超过他的可能,现在看来,果然不假!我和一空大师二人同时出手,就是柳叔恐怕也勉强应对吧!可是这人!”想到这人背后还有所谓的圣君,张墨一时不敢往下想象。
那一空久攻不下,同样感觉一丝不妙,如此耗下去,恐怕还没夺回包裹,就被那人杀了!
想到这里,一空只觉如鲠在喉,难受不已。大喝一声,挥舞着棍子如狂风暴雨般打去,那使者当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就凭借手中细剑把一空的攻势全部挡了下来。而且还寻了空子,一击击中一空右臂,一空吃痛之下,还兀自强忍着,右手中的棍子挥向使者,使者冷笑道:“可笑!”细剑一挑,一空忍耐不住手中的棍子丢了出去。张墨见一空受伤,大急,拿着自己的剑运转天刀刀法,攻了过去。那使者背后犹如长了眼睛一般,抽出细剑挡了过去,口中嘲讽道:“拿着剑用刀法!你小子脑袋坏了吧!”
张墨恍若未闻,依然用手中的剑运转天刀刀法,或劈或砍。那使者摇摇头冷笑,细剑犹如毒蛇,依附在张墨的剑身上,手腕一转,划过张墨的右手,张墨吃痛之下,丢掉了手中的长剑。
张墨心下大惊,就翻身准备用左手去捡,结果那人细剑一闪,架在张墨的脖子上。
感受着剑锋带来的丝丝寒气,张墨心里恐惧不已,“不会这样就死的!我才十七不到,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不会的!”
那使者看着张墨脸上恐惧的神色,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之意:“可怜!可叹!才十七岁的小伙子,真想看看你成长起来是什么样子,会不会达到聂远那个级别!”而后,收回细剑,对另一个人道:“走了,大块头!”
就见那大块头大锤舞动,空气隐隐滞留,一净见一空张墨二人都受了伤,也不上前,回身查看一空的伤势。
目送二人轻松离开,张墨浑身一软,坐倒在地上。嘴里大口的喘着粗气。
片刻,好像想起来什么,跑到旁边,拿起长剑,回身对一空道:“大师没事吧?”
一空爽朗一笑道:“没事,就是被挑断了右臂的经脉。”
一净在旁边道:“这次无端连累张小友了,小友的手没事吧?”
张墨摇摇头表示没事,又见一空头上冷汗淋漓,随意把自己那已经坑坑洼洼的剑放回背后,过去和一净扶着一空下山去了。
回到寺里,一念心神震动。也顾不得继续查窃贼的事,就先安排好禅房,让张墨休息休息,同时,找来了金疮药道:“这次连累张小友受这无妄之灾,贫僧惭愧!小友就先休息着吧!这里是我少林特制金疮药,对外伤有奇效。”
张墨对一念道:“那里!未能夺回失窃的经书,弟子才惭愧呢!”
一念叹道:“张小友赤子之心,本来和你毫无关系的事,小友却能如此,贫僧实在佩服!”
“大师说笑了!对了!一空大师不知如何了?”
“一空师弟的事就不劳小友费心了,有易筋经洗髓经,那条筋脉能恢复的。”
闻言,张墨放松:“如此,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