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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要是再向张大人翻供,张大人无非也是例行公事地将原案,交由本县重审,为了澄清事实,本县倒也十分乐意重审此案,无非是多过几次堂而已呀。“
高岩脸上肌肉神经质地一阵抽搐,蓦地闪过一个可怕情景:一根刑棍高高举起狠狠砸下,随着一声惨叫,一条手臂生生折断……他惊恐万状地喊叫出来:“不!我已经供认画押刑部的批文也下了。为什么还要过堂重审?“
吴宇森说:“如此说来你是不愿重审?那好,说实话,一个案子老这么审来审去结果还是一样,何苦呢?不过那位大人毕竟比本县官高一级,有道是官高一级压死人,他要是想问问……“
高岩嚷道:“无论谁来问案,我曹墨只有一份供词,是我杀了王四!“
吴宇森停顿好一会儿,才站起来信誓旦旦地说:“好!只要你坚持原来的供词不变,本县就保证你以后不再受苦。何况本县虽然疾恶如仇,却最见不得老人受苦。看在你年迈老母的分上,本县兴许还能想办法免你一死。“
高岩眼前一亮:“你说的话算数吗?我不翻供你真的……”
没有回音。他抬了抬身子,张望见吴宇森已向那高高的台阶上走去。听着那一声声带着回音的脚步声,看着那盏摇摇闪闪的狱灯渐渐远去,越来越小成了一个闪闪忽忽的红点,终于消失在最后一级台阶处。随后传来“哐当“一声关铁门的声音便寂静无声了。
客栈里,张墨趴在桌子上。黑暗中,那位老母亲搀扶着高岩,泪流满面,忽然,一声“午时已到,斩!”高岩大喊一声:“娘!”而被架下去的老母亲早已经哭的晕了过去。
张墨一惊,睁开眼睛。拿出那卷案子又仔细看了一遍儿:“只有三天了?”看着刑部的批文张墨惊呼。
“什么三天了啊?”沈映雪从张墨房间的床上迷迷糊糊的起来。
张墨转过头看了看:“你怎么在这儿睡下了?”
沈映雪道:“昨天晚上,你看案子入了迷,我就在这儿不小心睡着了!”
张墨点点头道:“快,和我去县衙,这个案子不能再拖了!”
沈映雪皱眉:“不想去啊!县衙好无聊!”
张墨微微一笑:“今天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办案的,怎么样?”
“办案有趣吗?”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就再信你一次!”
走在县衙的路上,沈映雪疑问道:“你怎么知道那人是冤枉的?”
张墨笑道:“他告诉我的啊!”
“他直接告诉你的?”
张墨道:“我当时厉声质问,他不假思索的说没有杀人,这是他发自内心的答案,最后改口也只是因为吴宇森呵斥。前者发于心而后者发与脑,你说那个是真话!”
沈映雪笑道:“那一定是前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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