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羌瘪砒、屠睢各带人马,冲进了晋阳大牢,把魏缚、公子厉和数十位大案疑犯全部抢走了。
同日,上将军王剪以安全为由,下令把脑车庶长赢豹、廷尉卿李斯、宗正卿熊布和太原郡守冯劫全部“请”到了行辕”严禁他们离开军帐。
第三天,王剪和数十个将率联名上奏,质疑驰车庶长赢豹、廷尉卿李斯和太原郡守冯劫审案不公,竟然利用晋阳私盐大案打击军方将率,最有利的证据就是当日指证狂腑为晋阳私盐大案主谋的那位北军军吏已经承认广他是安刹了毒随某位权姆挂真。着意诬的枝腑。
咸阳震惊。
谁能想到军方将率竟然联合起来了,公开跳出来向咸阳“宣战”这可是真正的“宣战”不是象征意义地吼几句狠话,发一顿脾气,而是动刀动枪了。
王剪一个大巴掌狠狠打在了咸阳的脸上。秦王政被打得晕头转向,华阳太后和相国熊启更是被这一个巴掌打得鼻青脸肿。
咸阳极度被动,迟迟拿不出对策。
军队被激怒了,王剪和数十位将率毅然把自己的人头放在了案几上,和咸阳撕破了脸。你不让老子活,你要砍我的头,老子还忍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王剪是北方军统帅,他跳出来与咸阳决斗,事态随即彻底失控,主动权即刻被军队所控制。
这场风暴被无限制扩大了,只是风暴席卷的方向不是晋阳,而是咸阳。
秦王政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他的目的就是要打击楚系外戚,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他还闹腾什么?看热闹吧。在他的蓄意操控下,楚系外戚分裂了。桓腑被逼到了绝路,他和他的部下们不得不反击,倒戈一击,打得楚系外戚狼狈不堪。
秦王政嘴都笑歪了,暗底里对公子宝鼎赞不绝口。此子天纵奇才,大秦鼎柱啊。
王剪的威望空前高涨。南部军将率对其尊崇到了极致。谁敢在这时候拯救桓腑,拯救南部军将率?唯有王剪。所有南部军将率与老秦武人尽释前嫌,双方齐心协力,一致对外。王剪的地个空前稳固。楚系外戚根本不敢动他,这时候动他纯粹就是自取灭亡啦。
夕阳如血。
王剪、桓腑、公孙豹和着公漫步在晋水河边。
桓腑站在夕阳下,望着美丽的晚霞小感慨万千。他被王剪骂醒了,他要做一个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即使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他回来了,王剪和一帮老朋友不顾生死,挺身而出,誓死与咸阳斗到底。
谢谢你。”桓腑冲着王剪笑道,“我虽然老了,却是再度为人啦。”
“活着就好。”公孙豹哂笑道,“都要死的人了,还想不开。竟然要做狗,你怎么想得出来?你还敢去看武安君?你就不怕把他气得从地底下跳出来一剑砍了你?”
桓腑老脸羞赧,尴尬无语。
“谁像你啊?”庸公瞥了公孙豹一眼,挪愉道,“这世上有几介。人敢提着长剑冲进咸阳宫?当年老王怎么没有杀了你?”
“杀了他就没有宝鼎了。”王剪抚须大笑,“没有宝鼎哪有我们的今天。”
“你能被赶出军队,都要感谢宝鼎,否则你被咸阳一直欺负着,总有一天会气死。”公孙豹笑道,“想好了没有?打算哪一天离开啊?”
“很久没去看武安君了,想念得紧,越快越好啊。”王剪说道,“我们把白家和司马家的老匹夫也叫上,一起去,陪着武安君喝点酒,聊聊天,让他老人家也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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