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八年秦王政在干什么?南征,北伐,修直道,修灵渠,最终南征、北伐胜利了,而秦王政则利用南征、北伐顺利地转移了当初国内最激烈的“集权”和“分封”的矛盾,挑起了“官”和“民”的矛盾,由此不但阻碍了功臣们对地方的控制,牢牢地压制了功臣们对“分封”的追求,而且籍此机会建下显赫功勋,增强了央的绝对权威。
南征北伐完成了,分封之议再起,但看看秦王政和央在“焚书”、“坑儒”两大重案的表现,不难现秦王政和央已经在八年之后,拥有了绝对的权威,绝对的实力。
“焚书”大案看上去并不复杂,焚书而已,但仔细想一想,秦王政和央以“私藏**”为借口屠戮了多少功臣?诛杀了多少妄图“分封”,妄图对抗央的贵族?
扶苏在“坑儒”大案爆后,直言劝谏,难道扶苏当真是为了阻止秦王政不要诛杀那一帮招摇撞骗的“方士”?其实想一想就知道了,秦王政之所以要杀“方士”,是因为“方士”已经成为秦王政和贵族们博弈的工具,杀“方士”不过是为了掩盖他诛杀“方士”背后的贵族而已。
历史上没有记载秦王政在“焚书”、“坑儒”两大重案诛杀了多少功臣和贵族,但从几年后大秦的轰然倾覆不难看出,整个大秦的贵族阶层尤其宗室、楚系和本土老秦贵族基不到了,除了被历史所记载的宗室王子公主、关东系的冯氏和蒙氏被诛杀外,其他人呢?在大秦倒塌的那一刻,难道整个大秦朝堂上可堪重用的只有章邯一个大臣?宗室重臣呢?隗氏呢?熊氏呢?郿城孟西白、夏阳司马氏呢?他们当时都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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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以做出推测,大秦在统一之初,虽然秦王政已经压制了宗室和本土老秦人,打击了熊氏,但“集权”和“分封”的矛盾还是来势凶猛,危害了大秦的安危,危及到了统一大业,所以秦王政断然决策,放弃休养生息之策,动南征。
南征并不顺利,这其肯定有贵族们的阻扰,于是北伐又开始了,最终央财政崩溃,大秦不得不压榨普罗大众,竭泽而渔。
南征当真迫不及待吗?北伐当真一定要打吗?南征一定要开凿灵渠,让军队越过南岭开辟西南疆土吗?北伐一定要修筑直道,让军队出塞占据河南和云吗?
大秦刚刚统当务之急是休养生息,是与民休养,是恢复国力,这是基本常识,秦王政和央不可能不知道,既然秦王政和央对此一清二楚,既然南边的六国余孽和百越蛮夷并不足以危及到大秦安危,既然北方有长城为阻,入侵的匈奴人暂时还不会危及到咸阳的安全,那么秦王政和央为什么还要急不可耐地动南征和北伐,非要把央财政推向崩溃的边缘,非要把“官”与“民”的矛盾推向爆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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