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二章一剑九杀,是聂离的绝技,同境界的强者,只有几个人能扛得住这一剑。秦羲一剑斩出,地面直接凝结出了一层冰,然而这是天穹带来的效果,真正的杀招是在那无形的剑气上。一共九道剑气,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方向,向着目标杀去。此时冒顿面对这九道剑气,只能不断地闪断,但是这九道剑气一出,不是一般人能躲过去的,然而冒顿实力虽然强,但是也只能躲过六剑,其中三剑一剑斩断了冒顿的刀,一剑从冒顿的大腿划了过去,一剑直接斩断了冒顿的一条手臂。冒顿一咬牙,竟然忍住了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因为冒顿知道,只要自己一惨叫,那军心就散了。秦羲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眼见冒顿捂住了断臂,秦羲向着冒顿冲了过去。“休伤害我主!”一个大块头扛着一把大斧,骑着战马就冲了过来,一斧头就向着秦羲的脑袋劈了过来。秦羲脸色一沉,刀剑同时斩在了巨斧之上,将巨斧斩碎的同时高高地飞跃了起来。“斩神气!”一刀一剑如同天神下凡一般,四周狂风呼啸,刀剑和剑气相互交错着,将冒顿和冒顿的手下完全笼罩了起来。“噗!噗!”两人身上不断被刀气和剑气所伤,再待下去等秦羲的剑落下之后,两人必死无疑。“这招就是不老地境都扛不住!快去救大单于!”安图卢大喊道。然而他们此时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冲进了风沙中,接着下一刻冒顿就被像破麻袋一般丢了出来。匈奴人急忙将冒顿带了回去,安图卢更是疑惑地看着前面的战场。“破!”只听一声苍老而有力的声音响起,接着秦羲的招式竟然硬生生地被打断了。秦羲更是向后退了几步,一口血也冲到了嘴里。但是被秦羲硬是咽了下去,结果就是嘴角和鼻孔中都流出了鲜血。冒顿的那个手下,以及身下的战马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而之前冒顿的位置上,则是站着一个独臂的匈奴老者。“沙!”秦羲看着这人的脸色十分凝重。在二十万大军面前,杀实力再高也扭转不了最终的战局,但是沙的到来,也说明草原黑沙又出现了。之前秦羲实力不够,看不通沙的实力究竟是在什么境界,但是如今秦羲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沙绝对是通天地境的强者,自己面对这样的强者,根本没有胜算。沙看着秦羲,冷冷地说道:“传闻你是聂离的弟子,那就正好,老夫与聂离的恩怨,就先由你小子偿还吧。”秦羲擦掉嘴角和鼻子上的鲜血,说道:“看来你不敢去找我师父,只能来欺负我了。”沙冷冷地笑道:“聂离的实力确实很强,老夫也承认,老夫目前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今日就算在万军之中取你首级,也是轻而易举的。”“是吗?那来啊,我倒要试试你怎么去我首级!”秦羲手持刀剑冷冷地说道。“准备好了受死吗,那就死吧。”沙一步一步地走向了秦羲。突然,黑龙骑中一个人飞身而出,一身甲胄在空中就尽数散落了。这人最后落在了秦羲和沙只见,而这人正是杀剑。“杀剑?”秦羲疑惑地看着杀剑。“是你!”沙的脸色也一下子冷了下来,他这条手臂就是杀剑所斩断的。此仇此怨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杀剑看着沙说道:“没想到你这老家伙断了条手臂,实力反而有所增长了,就是不知道这次没了脑袋,还能不能活着。”“锵!”沙抽出了一把刀,冷冷地说道:“今日要死的,只会是你!”杀剑冷冷一笑,然后对自己身后的秦羲说道:“殿下,能否借刀一用。”秦羲捏住刀身将刀柄递到了杀剑面前,说道:“我要把他的脑袋带回去几点当年死去的兄弟。”“没问题。”杀剑伸手接过了秦羲的刀。杀剑看着这把刀,说道:“真是一把好刀,若是当年有这把刀,我能多撑五招吧。”“废话说够了吗?”沙的话音刚落,一刀便已经到了杀剑的眼前。杀剑冷冷的一眼时候,反手挥刀格挡的同时,一转刀身刺向了沙。杀剑的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这可把沙吓了一跳,将飞身后退。“你这是刀法还是剑法!”沙惊诧地问道。“你不用管这是刀法还是剑法,能杀你就行。”杀剑话音刚落,已经冲向了杀。杀剑朴实无华地一刀斩出,就像是无数把刀同时落下,肆意出来的刀气甚至连站在后面的秦羲都被殃及了。秦羲看着身上的甲胄不断出现了刀痕,急忙退回到了军中,刚刚交手就如此,那后面去不是更强。战场中的两人刀法朴实无华,但是这威力却极为可怕。地上已经被两人的刀气肆虐得到处都是深深的沟壑,只要两刀交击,便会发出内力大爆炸。沙的刀法飘忽不定,一身法辅助刀法,游走于杀剑的四周,不断地寻找杀剑的弱点之后给予致命一击。杀剑显然不会给机会的,杀剑就站在那里,不管手中的剑如何挥舞,就是屹然不动,仿佛形成了一个领域一般,然沙无迹可寻。沙在不断地寻找之后,最终还是心急了,贸然集中力量一刀斩向了杀剑持刀的手臂。“哼!”杀剑冷哼一声,一个转身一刀劈出。“落叶秋刀!”强劲的刀气吓得沙一个后空翻退了回去。而这一刀刀气并未停止,直奔匈奴大军而去。刀气最终站在了匈奴大军身上,前面的战马发出一阵嘶鸣之后,竟然都倒了下去,原来是战马的脖子机会已经被斩断了。见到这一幕,秦羲急忙下令全军退后了仅百步的距离。杀剑和沙两人之前算是在互相试探,杀剑的这一刀算是真正地动手了。两人不再留手之后,强大的内力和刀气竟然形成了一个领域,漫天飞舞的灰尘不仅仅让人无法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更是逼得两军再次向后退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