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苗,你看能不能通过遣返回国啊?”金达明问了一个问题。
“你这什么证据没有,你就不怕被他们抓住送去干苦力啊。”西方社会确实有抓那些偷渡的人去当劳工的情况。
听我这么一说,金达明也就同意了我的看法。
我立即通过关系,联系了当地的蛇头,对方答应晚上见面聊。
晚上八点,我和金达明来到蛇头指定的地方。那是一个酒吧,开在闹市区,四通八达,客流量很大。
看了周伟环境,我知道这是蛇头特意选的地方,一旦情况有变,方便他们逃跑。
我俩按着蛇头说的房间进去了。
包间里只有一个舞女,见我们进来,她熟练地给我们倒了一杯啤酒,然后退出去了。
不一会,从外面进来三个人,前面一人是伦敦本地人,后面跟着二人一见就知道是亚洲人。
“你们好。”我用汉语招呼他们,是想试探那两个亚洲人,看有没有汉人。听我说话,其中一人明显有一种惊诧。
蛇头和我们寒暄几句,话归正题,谈到偷渡事。
目前有两种路径,一条是中亚经俄罗斯,过乌克兰,再到欧洲;另一条是中东过地中海,到意大利,再到欧洲其他国家。
双方商讨沟通后,我们选择了北线,就是从英国过英吉利海峡,然后到欧洲,再到乌克兰,转经俄罗斯,到达中亚。
当问及什么时候动身时,蛇头表示等有那么一车人时,才开始运送,否则成本太高。
既然有机会,那就别等,我提出了就送一人,现在就走,费用没问题。
蛇头又看了看我们,“许,单独送一人的费用很高的,何必花那个冤枉钱呢?你们再等等吧。”
“约翰先生,费用不是问题,你尽管开口。但必须保证把我的兄弟安全送到目的地。”
蛇头考虑了一下,“我们运送一人的费用是十万美金,一般地我们一次会送二十人,也就是一趟二百万美金。”
“一人走的话应该更方便,你们交一百八十万美金吧。”
“多少?一百八十万美金?”金达明被金额吓了一跳。“许苗,算了,太贵了,等凑够二十人再走吧。”
“可以,不过你们要尽快出发,我给你们二百万美金,但你们直接就把他送到国内。”我拍了拍还想说话的金达明。
听到我的话,约翰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不不,你们国家管理的太严了。我们没有办法送到,我们只能送到哈萨克斯坦边界。”
“可以送到吉尔吉斯斯坦吗?”金达明问了一句。
我知道金达明的意思,他是可以通过吉尔吉斯斯坦进入国内的,毕竟在那儿我们呆了几年。
那里的出入路径还是比较熟悉的,说不定还能遇到老朋友。
约翰表示可以,但是要先付款。
我当即给约翰转了款,直接把金达明心疼的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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