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侍卫一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随即就是狂喜:“回禀少宰,小人名叫包贵,东京汴梁人。”
“你就在我这里当值吧,不用回去守门了。”
“谢少宰。”包贵喜滋滋地道。
跟着杨少宰,那说出去是多么有面子的事,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杨霖初来乍到,有一大堆事要了解,往院中树下的藤椅上一坐,枕着双手问道:“包贵,如今那李阳焕如何了?”
包贵抖擞精神,道:“回少宰,那弑父逆贼,许是疯了,尽做些罔顾人伦的事。”
“前些日子,他把自己叔父,李朝赵王李乾生废为庶人,取消了宗室的身份,又依罪定为大辟。据传赵王死的时候已经体无完肤,身上一片一片,都是烙铁留下的焦黑烙痕,头发胡须都被烙铁烫光,从头到脚伤痕累累,整个人都被苍蝇盖住啦。”
杨霖一阵反胃,骂道:“不用讲的这么详尽,这厮如今还要迫害宗室,不知道大难临头了么?”
“嗨,许是看不到希望,自暴自弃了呗。”
杨霖闭着眼,享受难得的暖阳,道:“交趾地处偏远,从中原分离出来已经太久了,人心渐渐阴暗狠毒,不复有仁爱之心。从李阳焕身上,便是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包贵笑道:“少宰说的极是,这里的人,狠着呢。”
杨霖冷笑一声,道:“狠?那也得看跟谁,这属于欠收拾,我这次就跟他们治治病。”
陆谦安排好了小院的防务,带人推着箱子进来,准备布置内里。
杨霖叫住了他,翘着腿道:“铺床叠被,哪是男人干的活。”
陆谦怔了一下,道:“少宰...莫不是?”
杨霖轻轻点了点头,陆谦稍有犹疑,还是转身离开。
不一会,带着几十个亲卫,来到兰英王后的府邸前。
负责守卫此地的交趾兵,有些慌张,被陆谦一把推开。
他们人数虽多,但是一向是依靠宋军的,倒地之后也不敢反抗,陆谦率众冲进院内。
不一会,一群女官内侍,拥着一位妇人出来。
兰英回到交趾,再不复当初的狼狈模样,挽着高髻,衣裾长长拖在地上,双手平平握在胸前,一派雍容华贵。
“尔等即为友军,何故擅闯本宫行宫?”
“奉杨少宰之令,请王后前去一晤。”
本来还端庄自持的兰英,一听见这熟悉的三个字,双腿登时一软,差点瘫软在地。
旁边的侍女件眼疾手快,轻轻搀住了她。
兰英心底十分矛盾,她不敢去见那个浮浪霸道的杨少宰,但是更加不敢不去。
如今是在自家交趾,不是他们汴梁,他应该不会太过分。
兰英给自己打着气,最终还是不敢违逆,道:“本宫知道了,将军前面带路吧。”
杨霖打量着眼前的美妇,一身宫装,头戴凤钗,耳垂明珰,脚下的丝履镶着明珠,更是贵气逼人。
她眼光躲躲闪闪,语气平缓地问道:“少宰为我们番邦之事奔走,远来辛苦了,本宫代李朝百姓,谢过少宰与大宋。”
兰英的表雍容大气,心底暗暗给自己鼓气,若是一般人见了,难免心生尊敬。
可惜,她碰到的事杨霖。
杨霖乜视着她,看到她这会儿这么能装,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走到她跟前,伸手在她臀上抓了一把。
兰英一声惊叫,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但丝毫不敢声张,只慌忙躲开。身边的侍女内侍都叫道:“你作甚么!”
“大胆!”
“无礼!”
这些人说的都是交趾话,杨霖也听不懂,但是向来不是什么好话,一挥手亲卫们上前,将他们拳打脚踢,拽了出去。
杨霖看着兰英,这美妇有些慌乱地低下头,一手抚着额角,“少...少宰。”
杨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并不接话,兰英终于撑不住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杨霖这才坐到藤椅上,把腿架在她的后背,骂道:“回了交趾,就想翻身?知道本官来了不去迎接;骄奢淫逸在物资紧缺的北方铺张浪费;让你来还拖拖拉拉,装腔作势?”
“兰英知错了...呜呜..知错了。”
杨霖看着她屈膝伏地,纤腰下沉,圆tun高举的模样,有些喉咙发痒。
取了根马鞭,往下一递,兰英含羞咬住木柄。
“这么严重的罪过,一条一鞭子不过分吧?”
兰英眼中起了水雾,无奈点头,道:“不过分。”
杨霖在她身后踢了一脚,道:“爬进去候着,我先在这睡个午觉,醒了再紧紧你这身贱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