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跟常哲翰的关系不错,跟殷武的关系更好,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跟殷武打交道,商讨关于军需的事情,军伍之人,为人都比较豪迈,虽然殷武现在已经是个都蔚了,可是,在跟许一凡接触的这段时间,他都没有拿捏都蔚的架子,整个工厂还是许一凡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今天,殷武的表情也十分的凝重,他看向许一凡的眼神,带着强烈的审视的目光,这让许一凡感到很疑惑,尤其是跟着殷武来的,还有黑甲兵,进府的黑甲兵只有三个人,可是,这三个人有两个是百夫长,还有一个伍长,这架势可不小。
面对许一凡的询问,殷武和常哲翰都没有开口,反而是蔚埔站起身,笑呵呵的看着许一凡,说道:“许公子,真是人不可貌相,你把我们瞒的好苦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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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蔚埔的话,许一凡是一脸懵逼的看着他,显然,他不知道蔚埔到底想要说什么,不过,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许一凡知道,殷武和常哲翰的异常态度,肯定跟蔚埔有关,或者说跟他身后的人有关。
“蔚先生,此话何意啊?”许一凡微微皱起眉头问道。
蔚埔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浓郁起来,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许一凡,然后问道:“许公子是嘉洲人士?”
许一凡挑了挑眉头,点点头,说道:“是的,怎么了?”
蔚埔却摇摇头,说道:“据我们得到的情报,许公子可不是嘉洲人士,而是长安人士。”
此话一出,许一凡顿时瞳孔一缩,心中大吃一惊,但是,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淡淡的说道:“我从小就在安民镇吃百家饭长大的,至于我的户籍,也是在安民镇的,不知道蔚先生为何会说我是长安人士呢?”
蔚埔似乎早就知道许一凡会这么说,他笑容灿烂的说道:“许公子在嘉洲长大,这一点儿毋庸置疑,可是,许公子可不是嘉洲人士,而是被人从长安送到嘉洲的。”
“哦?”
许一凡挑了挑眉头,饶有兴趣的看着蔚埔,反问道:“这么说,蔚先生知道我的身世咯?”
“许公子难道不清楚吗?”
许一凡摇摇头,说道:“不知,我也很好奇,这些年,我也在探究我的身世,既然蔚先生知道,不妨告知一二,小子感激不尽。”
“呵呵!”
蔚埔看着许一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然后问道:“许公子可知道许淳这个人?”
许一凡点点头,他想也没想的说道:“曾经的镇国大将军,于元符二年参与了玄武叛乱,是为叛将,在叛乱平定之后,他以授首了,全族被斩。”
“那许公子可知道,许淳家还有人幸存下来。”蔚埔步步紧逼道。
“哦?还有人幸存?是谁?”许一凡好奇的问道。
蔚埔看着许一凡,嘿嘿一笑:“嘿嘿...当然是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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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凡再次愣住了,而蔚埔则继续说道:“是不是很震惊?是不是意外?当年,许淳叛乱,当今圣上下旨,诛其九族,无一人漏网,唯独在叛乱发生之时,许淳的儿子出生,却不翼而飞了。”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叛将许淳的儿子咯?”许一凡眉头紧蹙的问道。